且这么大个地方,里面居然都没有奴才侍候。
“大王,你怎么了?”花月凌扑倒床边询问道。
即墨春秋眼皮跳了跳,但却说不出话来,花月凌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中了毒,三王妃真得是太过狠心。
“花月凌,你太放肆了!滚出去!”即墨鸿寅跑出来怒吼道。
花月凌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和三王妃狼狈为奸,把大王害成这个样子,你就不怕报应吗?”
“哈哈,笑话!我是长子,他居然不把王位传于我,那就是他活该,而外面那个女人,是愚蠢,养别人儿子二十年,最终自己儿子还不要她,这才叫报应!”即墨鸿寅那张嘴脸是说不出的恶心。
“你怎么知道这事?”花月凌惊讶,三王妃难道会自己说?
“哼,她想要父王传位给即墨无双,正好给我听到,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哈哈,现在即墨子焱不是正统,那本王子就应该是继位者!”即墨鸿寅狂笑一声。
“三王妃同意你来继位?”花月凌惊讶道。
“那个蠢女人,我稍微骗她几下就信了,哈哈哈。”即墨鸿寅看看门口继续大笑,好像这皇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花月凌,你最好快点回大月,不然就别怪我大蒙不客气了。”即墨鸿寅警告花月凌。
花月凌冷笑,这三王妃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居然也能被这白痴利用,真是权利薰心,她要知道儿子受控,夫君被害,以后哪还有她说话的地方,真是个十足的蠢女人。
“畜,畜牲!”床上的即墨春秋居然睁开了眼,满眼愤怒地看着自己的不孝大儿子。
“大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花月凌连忙凑近他。
“花大人,杀,杀了他。”即墨春秋气喘吁吁。
本章完
第232章 你,你别过来
花月凌一愣,她要杀即墨鸿寅很容易,但万一即墨春秋一死,那她就麻烦了。
“老东西,她敢杀我吗?杀了我就是挑起两国战火,你中了断肠散,慢慢等死吧!”即墨鸿寅说完对花月凌道,“花月凌,你不会这么蠢吧,要是杀我,你可出不了这个皇宫。”
“畜牲!咳咳咳。”即墨春秋顿时咳出血来,吓得花月凌眉心紧锁。
“大王,你也要保重啊!”花月凌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外面笛声还维持着。
“杀,杀了他!”即墨春秋恳求地看着花月凌。
“杀他可以,但你不能死!”花月凌立刻严肃道。
“嗯!”即墨春秋死死憋住口气,他不能把大蒙基业毁在这个忤逆子手上,“传子焱!”
花月凌一听精神一振,看向即墨鸿寅,这家伙眼看不对,立刻往门口跑去。
“来人,大王有令,传太子殿下!”花月凌一出去就大声喝道,“即墨鸿寅,你哪里逃!”说完身影一闪,快速一掌打在即墨鸿寅的后背,即墨鸿寅一声惨叫,抛飞出去,晕死在地上。
啸声停止,墨无双还在愣愣地站着,好像不知道要干什么。
“花月凌,你胆敢杀大王子!”外面冲进来很多人,说话的是面色涨红发青的阿坝轰,“天恩宫已经被包围了,你们休想逃出去!”
“我没想逃,你进去见大王,再叫上几个人一起!快!”花月凌立刻喝道。
“大王醒了?”阿坝桑面色惊喜,连忙一挥手,几个士兵跟着他跑进内廷。
此刻的三王妃已经一身狼狈,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般倒在墙角,她被曹晴儿的啸声吹得脑袋里阵阵抽痛。
花月凌看了院中依旧倾听啸声的墨无双,心里一痛,连忙跟着阿坝轰跑进了内廷,她知道曹晴儿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外面这帮人。
床上的即墨春秋奄奄一息,但他死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因为他会死不瞑目。
“大王,你怎么样了?”阿坝轰为大内保卫军的头目,显然是深受皇宠,他一直没进到里面看过大王,此刻一见那床上完全变形的大王,惊吓之余眼睛就热了。
“传子焱,丞相。”即墨春秋手指动了动,虚弱道。
“好!”阿坝轰连忙让手下快速去找人,“大王,你要保重龙体。”
“花大人,那,那畜牲怎么样了?”即墨春秋一说话就感觉肚子里绞痛厉害,额头汗水淋漓。
花月凌走到他身边,伸手为他输送些内力,让他保持一些体力。
“大王子已经被我打晕了,三王妃也在外面,大王不用再担心。”花月凌连忙道。
“好,好,那就好,谢谢你。”即墨春秋向花月凌道谢,这让阿坝轰也知道些事情的真相,本来大王一下子病倒就是很可疑的事情,无奈三王妃和大王子不让人入内,三王妃平日里就是骄横霸道,又深受圣恩,所以朝官们对她都很忌讳。
“大王不必客气,只要保重身体,就是对我的感谢,你要知道我是大月人,现在伤了大王子和三王妃,搞不好我都出不了大蒙。”花月凌可是很冒险的。
“不,不会,阿坝轰,待花大人如上宾,自由出入大蒙,和大月永结友好,这是圣旨!”大王先对阿坝轰说了一遍。
“是,属下听明白了。”阿坝桑额头都是汗水。
“大王,你先休息会,他们很快就到的。”花月凌知道他时日无多,断肠散,那可不是好玩的东西。
即墨春秋有了花月凌的内力救治,身体稍微舒适了些,感激地看着她道:“我传位于子焱,花大人,你,你要好好待无双,他,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花月凌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我会的,你放心。”
“这事不要传出去,那两个人你,你想办法,”即墨春秋恳求地看着花月凌,他没说下去,相信花月凌懂的。
花月凌看看阿坝轰,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明白,阿坝轰露出迷惑的表情,花月凌料想他也不是很清楚,对即墨春秋道:“那我先去处理一下。”说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