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哦,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新嫁不久竟有孕
“……”
原本吵吵闹闹的课堂里,当萧容出现的那一刻,十几来眼睛一下子全部盯住了门口,所有动作全停住了。
“咦?他不是上次那个漂亮哥哥吗?”
“萝卜,要叫师爹!”
“可是夫子都成亲了,怎么能叫别人师爹呢?”
“唔,好像有道理。”
……
窸窸窣窣的悄悄话,欲盖弥彰地全部传进了白芷阳和萧容耳朵里。萧容一脸狐疑地看着身旁的女人,实在弄不懂这人究竟想干嘛。他昨天答应那是以为这呆子总算顾及到他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才会提出让他跟着去书院的。可是,眼前这算是什么情况?!
白芷阳可猜不到他这纠结,低声清咳了一声。她显然积威甚久,课堂里瞬间静了下来。“这是为师的夫君,你们称声师爹便是。”
“是!”
白芷阳拉着萧容往里走,一路伴着这群小萝卜头仰望的视线牵着他到了最后面的那张课桌,一本正经地对萧容道:“容儿,你就坐这里,与她们一起听课吧。”
“……”
白芷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萧容瞪着她,目光里四处都是憋着临近爆发的怒火。这女人疯了不成?让他跟一群小丫头一起听课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变相讽刺他连黄毛小儿都不如?!
白芷阳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好似没有瞧见他眼中波澜,一板一眼道:“自古悟性不论高低,她们虽然皆是稚子,却未必无你可取之处。容儿,你且先听一回。”
悟性无论高低……
未必没有可取之处……
萧容眯了眯眼,眼神已十分危险。白芷阳被他盯得有些心虚,但又觉得他这般无法无天是一定要管管的,于是也不顾他究竟发不发火,一把将他按着坐下。
咚咚咚——
观山书院大钟鸣响,小丫头们纷纷端正做好了身子,白芷阳已经回到了讲堂前。课堂里,很快就想起了清清脆脆的朗朗读书声。白芷阳一派沉稳,底下一群学生似是受了感染,也纷纷将某个意外抛出脑后,开始了每日的早读。
不过,总有那么几个调皮的,小眼神时不时地往后瞄一眼。可一瞧见萧容黑如墨水似的脸色,却是被吓破了胆,一下又赶紧收回视线。
第二天大早上,子韬院的厢房里,白芷阳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头推着萧容想要把他拉起来。萧容不甚其扰,被子一扯干脆连头也蒙住了。白芷阳有点无奈,这不是想他毕竟年少贪玩,所以刻意带他去书院,就是希望他能够静心养性嘛。更何况,明明也是他自己抱怨一个人在家无聊的啊。
白芷阳觉得他这般任性还是有需要管一管的,如此想着,还是去戳戳那裹在被子里的人儿。“容儿——”
“不去。”
“容儿……”
萧容被她这第二声唤刺激得那是彻底爆了:“白芷阳!”他一下撩开被子,猛地坐起身来,指着她就怒道:“我告诉你,那书院你休想让我再去!我从小到大还从没丢过这种脸!你教的那群小丫头几岁,你再算算我几岁?!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黄毛丫头不成?你,唔——”
萧容那真是在气头上,越骂气焰越高,越骂声音越响,眼见着白芷阳蹙着眉头张嘴似要反驳,顿时又恼火了几分。他狠狠吸了一大口气,正要继续,却不想眼前一黑,竟然有些头晕目眩,人一软就朝前倒去。白芷阳一愣,赶忙扶住他,“容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萧容也就是一瞬的反应,这会儿已经大好了,只是精神头恹恹的,也没力气再发火了。他一头栽在软枕里,伸手就去捶她。“还不都是因为你,被你气死了。”
她这不也是为了白家,为了他好嘛。白芷阳叹了口气,这会儿也顾不得去计较其他,到底是担心他的身子,便让向竹去请大夫来。
富贵人家府里通常都有常住的大夫,也不期望她有多能耐能治愈各种疑难杂症,也只是为了图个方便,万一出个突发状况出去请名医不及,也好先有一个应对一番。白府亦不例外。
向竹很快便把府里的老大夫给请来了。萧容觉得自己身子向来好,这么些年又没落下过病根其实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若是放在平时,白芷阳这么一脸焦急指不定还要安慰一句的,只今天他烦躁不减,赌气地冷哼了好几声。
那老大夫低头把了把脉,反复确认了两遍,眉间竟然流露出了些许喜色。她朝白芷阳拱了拱手,贺喜道:“四少正君刚入门才三个多月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四少真是好福气。”她自然也看出小夫妻俩之间气氛不太对,又跟着补了一句,“这男子怀孕,情绪不可起伏太大,四少可一定得多担待一些。”
“……”
“……”
萧容和白芷阳这喜当爹喜当娘的却是彻底傻眼了,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孩子竟然会来得这么快!白芷阳只觉昨天她还是年少轻狂,鲜衣怒马中的一员,今天却一下子又要考虑养家糊口,又要考虑教养儿女的大事,身上沉甸甸地担子直逼她娘亲而去。这角色转换太快,她甚至都还不曾适应妻主的身份,哪里能接受自己要做娘亲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