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的行动力也极强,不出几分钟,留在东区的家族人员就已经赶了过来,秘密的将路行舟带走。
这件事就此终结,除了赶过来的晏教官,其他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盛酒游跟谷司流醒过来后也只以为被人给跑掉了。
但谷家少爷被在自家地盘里给人挟持依旧不是件小事。
谷司流发了一通火,谷家立时开始彻查家里可能存在的内奸。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要完全掩盖住马脚是不可能的。
没用多少时间就把人揪出来了,是族中一个不得志的表亲因为嫉恨做出的事。
对方大概没想到谷司流还能活下来,被抓住的时候吓的魂不附体,半天后再没人见过他的人影。
谷家就此清了一批人,家主可谓雷厉风行。
与之相比,程家的不紧不慢、顾家的被动防守就显得很没有大家风范了。
谷司流受了一场惊吓,原本恢复正常的伤势再次恶化,只能继续躺着了。
他无事可干,还真给风久供了一盏长寿灯,准备每天都去拜一拜,他就没见过这么靠谱的人!
大佬果然就是你大佬!
外人不知道内情,只把谷司流遇袭的事跟其他军校生的事件联系到了一起,越发的小心谨慎。
毕竟谷家地位超然依旧防不胜防,其他人就更不提了。
所以戒严依旧在。
古一众不能去看伤患,只能视频里安慰一下。
张悠悠打量了一下躺着不能动的谷司流,觉得他这样子是有点惨,便毫不犹豫的嘲笑道:“开心吗少年?”
“我不开心。”谷司流根本不是个闲的住的人,躺了两天他都难受的不得了,只觉得身上到此都有刺扎,就想跳起来蹦几圈。
谷家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机器服务的死板,那就找最好手艺的按摩师给他疏解筋骨。
看着给谷少爷捶腿的亮点美人,张悠悠调侃道:“有美人陪着还不开心,你心有点大呀谷少爷。”
谷司流伸手勾了勾美人的下巴,见对方娇-羞的躲避,没绷住笑道:“也就这点好处了。”
乐凯瞟了一眼,没看到乔婉,就道:“之前的那位呢,腻了?”
闻言,谷司流撇了撇嘴:“我发现这美人光有脸蛋可不行,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还是得找个厉害点的。”
“那也得人家看得上你。”程飞道。
“我怎么了?”谷司流不服:“少爷我要实力有实力,要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张悠悠:“呵呵。”
谷司流叹气,带着遗憾道:“我要是个女人也成啊,直接嫁给大佬就美了。”
“快滚吧!”乐凯道:“我们小朋友也是你能染-指的?”
谷司流也不生气,幽幽道:“你们这样可不成,咱们万古优秀的年轻人都在这里,除非大佬不准备结婚了,否则早晚是别人的,还不如便宜了自家……”
古一众懒得理他。
军校生这边解决了麻烦一派轻松,在御天星外的某处空间,气氛却不怎么好了。
“怎么回事,联系不上。”
“副团长还是没有消息,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副团能遇见什么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失-联的时候,咱们等着就成。”
“可其他人……”
“行了,再等一天,要是还没有消息我们就过去看看,不过对付一个黄毛小子,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你这说的什么话,毕竟副团去的是皇城,要是被罗伦赛发现可就别想回来了。”
“罗伦赛?呵,你见他什么时候追捕过星盗?怕个鬼。”
“他是没追捕过,因为遇到他的星盗就没有还能活着的,你就好保佑自己不会碰到……”
结果星盗们等了一天,依旧没得到路行舟半点消息,一时间都有些坐不住了。
如今不仅没有消息,甚至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们找得到谷司流被袭击的消息跟谷家大清洗的动作,但其中连路行舟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提到。
这就很不正常了!
“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副团还没有行动?”
“不会吧,副团的行动力一向很高,而且我们这次时间紧,不可能再拖了。”
幽冥的星盗们惊疑不定,但他们在此处停留的时间不易过长,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所以打算冒险去探探情况。
结果去的人很快就失去了联系。
这下星盗们算是能肯定路行舟是出事了!
“不可能!我们的行动万无一失,何况副队还有其他后招,怎么可能被发现?!”
“那现在怎么解释?人都不见了!”
偏偏还是在皇城丢的人,他们想要肆无忌惮的去寻找都不可能。
麻烦大了。
“别着急,如果副团真出事了,jūn_duì不会这么安静,肯定早就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了。”
幽冥好歹名气不小,他们副团被抓的消息一放出去,绝对是振奋人心。
然而如今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好似啥都没有发生过。
如此的话,人大半几率还活着。
幽冥的临时指挥长的黑壮,眉头一蹙,像是两个扭起来的大疙瘩。
他沉吟片刻后道:“去注意路家的动静。”
“路家?”
“路家找了副团那么多年,如果知道他被捕不可能毫无动静,重点关注他们在东区活动的族人。”黑汉道。
想了想又道:“还有古一的那个奶娃娃,三天内的行程全部探清楚。”
幽冥的星盗们立马去办。
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万古对机密不好探听,但边角小料从来不缺。
这么一查还真查到了一点东西。
谷司流出事那天,古一有军校生离开过学校!
听起来好像不算什么事,但如果是在戒严期间,这就很不寻常了。
尤其是当时风久赶去医院的人影帖子还在星网上放着,网友们争论不休,至今也没能争出个结果来。
外人看不明白,但联想到近期的行动,黑汉立马就意识到其中的猫腻。
“这人是姓风的小子!”黑汉肯定道:“他当时也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