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云溪觉得自己有些晕,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情想做梦一样,她目瞪口呆地望着缚练,“你包我们酒楼干嘛?我们酒楼不做别人生意啦?”
缚练好像不理解顾云溪的话,他反问:“我花三倍的价钱,不就是帮你做生意吗?”
顾云溪额上青筋一跳一跳,她按捺着自己暴躁的神经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酒楼主要是对外营业,面相城里的各种各样的客人,你这样大手笔地一包包整个月,我们酒楼就跟广大消费群体断了联系,没有联系就没有生意,你这包完了,我们酒楼以后的生意也完了。”
缚练一摊手,岿然不动地哂笑一声:“那就继续包下去,照顾一家酒楼不费多少工夫,银子的问题溪儿不必担心。”
顾云溪自问是在很诚恳地分析现今情况,可是缚练的想法显然跟她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