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只老鼠,而他,则是戏鼠的猫。
这个认识,让她更为火大,只感到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最后,她停了下来,站在那儿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怒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而溥练则站她几步开外的地方,气定神闲的,“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保证那条蛇会什么事也没有。”
闻言,顾云溪不禁大怒,“你休想!”
让她做这个家伙的女人?
除非他立即就杀了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