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执起她的右手,将钻戒缓缓套进她的中指,而后顺着她手臂的力道站起身子,他不顾现场还有众多观众,激动地将她搂进怀里,性感的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
偌大的会场,顿时暴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时候空中再一次响起几声巨响,璀璨的烟火照亮了半边天,画面唯美而浪漫,同时,也让人见证了男人对女人无与伦比的爱恋。
一场借由联欢会为名的浪漫求婚完美落幕,众位宾客们也各自回家,只是心里对这场奢华的求婚宴久久无法平静,同一时间,网络上对这场求婚也是炒得翻天,各种帖子被顶到爆,有人羡慕,有人妒忌,也有人真诚祝福的。
第二天,各大报社的新闻头条皆是这场旷世求婚,大明星aaly和墨氏总裁的地下恋情终于搬到台面上来,惊羡过后,世人对他们的感情史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各大电视台节目组纷纷邀请他们作为节目嘉宾,可都被拒绝。
外面因为他们的事炒得热火朝天,然而,话题的男女主角则是悠哉惬意地窝在豪华的庄园里,不理会外界的一切。
沐漫情和心理医生袁女士聊着天,袁女士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在心理学上有不菲的成就与心得,她气质端庄大方,性子温和可亲,脸上时常漾着安抚人心的和煦笑容,让人很容易亲近。
每天状似聊天一般的治疗方式,让沐漫情心里很是放松,和她呆在一起,她的心是平静而安宁的,所以她很喜欢和她聊天。
墨阎濯在书房处理完工作,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身着家居服的绝色女子躺在舒适的按摩椅上,腹部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按摩师跪坐在她身后,极有技巧地帮她揉捏着头部。
她微闭着双眼,整个人特别放松,她精致的脸庞安宁而圣洁,绚烂地的夕阳打在她身上,像是为她渡了一层金光,美丽梦幻,神圣不可侵犯。
袁女士看到他,冲他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悄悄起身,不声不响地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墨阎濯来到她身旁,按摩师在这时候也很识相地退了出去,男人取代了按摩师的工作,有力的手指轻轻地帮她揉捏着太阳穴。
“技术还有待加强!”
沐漫情眼睛睁也不睁,语气虽然淡然,不过不难听出她心情不错,其实他按摩的技术是极好的,能很好的掌握力道也人体的穴位,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不然这男人又要得瑟了。
昨晚答应他的求婚后,他就一直得瑟,回到家里,他不顾别人是否已经睡觉,就招集所有佣人到客厅,很得瑟地向她们介绍,“这是我太太,以后这个家的女主人。”
晚上在床上更是极尽撩拨她,明明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他也乐此不彼,最后不但他自己热火烧身,她也被他撩的难耐异常。
墨阎濯邪肆一笑,“这个我可以请最专业的按摩师代劳,只要床上技术能满足你就够了!”
沐漫情嘴角抽了抽,心里大骂一句,精虫上脑的东西!她也不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他的伺候。
“今天感觉怎么样?”男人按了会儿,便跻身侧躺在她身下那张偌大的按摩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
“没感觉!”沐漫情动了动身子,没好气地回着。
现在三个月都不到,能有感觉才怪。
“呵呵,宝贝儿真是可爱呢!我是问你自己感觉怎么样?还乏吗?”
墨阎濯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好笑,透着浓浓的宠溺。
“问我就问我,你干嘛摸我肚子?”
“哈哈……这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墨阎濯狠狠地在她俏脸上啵了一下,哈哈大笑,笑声响遍整座别墅,为这豪华清冷的庄园添了一抹温暖与欢情。
正着厨房督促着晚餐的郝叔远远就听到这愉悦地笑声,像是受了感染般,他的嘴角也漾起愉悦而欣慰地笑容。
自从夫人去世,这个家,好似从未有过欢笑了呢!
日子欢快而惬意的过着,转眼便到了除夕夜,张文彦回大陆那边和张家fù_nǚ一起过春节了,沐漫情当然不会独留杨兰一个人在那边,便在昨天将她接了过来。
美轮美奂的庄园被装扮地气派喜气,今天墨阁上下各片领域的高层人员前来聚会,相对的,保全方面也森严了不少。
黑道,注重义气,每年都会拜祭关二爷,墨阁虽说已经漂白,可底子终归是混黑的,而且还是黑的不能再黑的那种,再说漂白也只是明面上好看而已,暗地里,杀人越货的事可没少干过,不然墨阁里面的杀手和打理军火生意的兄弟都喝西北风去。
一辆辆豪车停在墨家庄园门口,身着黑色西装,满身煞气的男人携着美丽妖娆的女人依照规矩在门口进行检测,有的则是自动掏出身上的枪支或是武器什么的,交给守卫,而后陆陆续续踏进别墅,管家郝叔则是坐在宴会厅门口,接待来人。
沐漫情站在三楼的落地窗上,看着下面的阵状,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以前她是最不喜黑道,也认定自己不会踏进这片腥风血雨的世界,可如今,为了他,不但踏进了这里,更是端坐在这片领域的顶端。
她有那个能力适应吗?
“在想什么?”
墨阎濯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他伸臂圈住她的纤腰,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问着。
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耳边,沐漫情耳根子有些发痒,她移动了一下身子,答非所问,“你怎么还没下去?”
墨阎濯也不在意,他拉着她的手,将她从窗台前带了过来,按坐在床上,而后从衣柜里帮她挑选了一件浅蓝色的礼服,“我来领我老婆出去现现,他们都说我将美人藏起来不给他们看呢!”
不过,若不是为了正式宣布她的身份,他还真不乐意让别人盯着她打量。
沐漫情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吗?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她嘴里虽这样说着,可手中的动作却是不迟疑,接过他递过来的礼服,起身去了衣帽间,在她准备关门之际,男人挤身进来。
迎视着她不满的眼神,他很无辜的耸了耸肩,“你需要帮忙!”
嘴里说着帮忙,可该怎么个帮法也只有他自己来决定了。
一条简简单单‘哧’的一声,就能拉上去的拉链硬是被他拉了十几分钟,沐漫情被他吃尽了豆腐,最后终是忍不住恼怒地大骂,他这才收敛,小心翼翼避开她的长发,拉上拉链。
梳妆镜前,沐漫情将长发一枚精致的发卡随意地盘起,化了个淡妆,淡蓝色的削肩礼服,简单不失华贵的装束,整个人大方优雅,贵气天成。
待全部弄好,已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偌大的宴会厅,灯火辉煌,杯光交错,那些人虽说不是什么名流绅士,不过言谈举止也算大方优雅,毕竟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混混。
墨阎濯携着自家女人走进会场,立即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每一个人神色都带着敬畏与恭谨,墨阎濯这会儿收起了满面柔情,雌雄莫辨的俊脸一片冷酷,身上的那种常年侵蚀在血雨腥风中的煞气与强悍的霸气这一刻显露无余。
沐漫情对于他能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收放自如挺讶异的,前一刻还在和她耍流氓,甜言蜜语,耳鬓厮磨,下一刻面对外人却可以冷酷无情,霸气侧漏。
是他演技太好,还是他本就如此?他的笑脸与良善只她一人展现而已?
“老大,真是千呼万唤使出来啊!我们还以为你舍不得将嫂子带出来让兄弟们瞧瞧呢!”铁彦彬端着酒杯上前,笑着打趣,他那张嘴就和凯尔一样,犯贱,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当然,他的怕,并不是真正地怕他,而是害怕他的整人手段,他们几人既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可也算是朋友,所以说话方面比较随意,可若是被他记恨上了,就要准备承受他用上司的身份来整人了。
“呵呵,没准儿你还真说对了,阿濯就是舍不得让你们这帮大老粗瞧,人家aaly小姐可矜贵着呢,身份自是不一般!”
这时候,不远处一个娇俏温婉的声音响起,明着是奉承恭维的话,暗地里却是将话题引领到她的身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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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儿子过生日g,明天要和老公一起参加聚会,不得不去的,晚上码通宵,明天早上可以更!啦啦啦~歌词字数已补上,木有凑字数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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