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随意地笑了笑,对这样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擒住屠苏手腕的手倒是松开了,连身体都倒退一步,接著,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屠苏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有些发麻,但还好没有大碍。他双眼如鹰一般盯著随风──的下面,冷笑著说:“真是没用,这麽快就硬了。”
本来被人这样嘲笑,身为男人都会生气才对,随风却只是摸了摸鼻子,像浑然不介意似的,笑著说:“你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对我没兴趣呢,还是刚才把力都发泄了?”
对方明显在指先前自己和梁修言在石室所做的那件事,不过屠苏可不是梁修言那种扭捏、害羞的人,他大方地承认道:“比起你来说,梁修言可是可爱太多了。”
与其说是承认,不如说他心里存著一点小小的私心在。简单到有些明显的试探,可骄傲如他,又怎麽会随便表露出内心的脆弱来。
“哎。”随风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这样的试探来,只是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
屠苏暗自咬牙,真是狡猾的男人。
掩去心里那一点点的失落,屠苏又说:“你过来。”
随风表现得很听话,当真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像刚才那般亲近。
“有何贵干?”随风笑著问,眼中却迅速闪过一道不知名的光。
他话音刚落,就到一个热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灿烂,如同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屠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有著强烈的控制欲望,他只选择在对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许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捣乱。
其实,这也是刚才他奋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对方做爱,所以他才能那麽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yín。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不是个封建保守的人,更何况和随风做爱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随风能像梁修言那麽听话的话。
不过他现在出的乖巧,还是挺让屠苏满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热情。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嬉戏、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条舌头相交,说不出的yín靡。
虽然随风对屠苏难得的主动很高兴,可他自己也是个极具有控制欲的人,偶尔的让对方为所欲为是调教的一种方式。就像驯养野兽,可以偶尔放风,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笼中。
当他认为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自由了之後,便开始回自己的掌控权。他一手扣住屠苏的後脑处,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并且渐渐开始从被动的承受、配合亲吻,变为主动、强势地攻占对方的口腔。
就算屠苏意识到不妙,可已经吻得手脚发软的他,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来反抗。
而与此同时,安静的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放浪的呻吟声。
“嗯哼……嗯……嗯……”
“哦……天哪,插死我了!老公的大要插死我了!我爱死老公的大了!”
这般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如同是一股催情的药剂,更加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热情。不知何时,屠苏的手已经勾住了随风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一个深吻,如同是一个世纪这麽漫长。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屠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