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俊宁这样温柔的对待,梁修言更觉得自己万分委屈,用脸颊蹭著对方的脸颊,泣不成声地控诉:“学长,学长……让他出去,好不好……好疼……”
黑云压城在旁看到他们亲昵的举动,原本心里就不乐意,再听到梁修言说这话,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他也学著莫俊宁的动作,在梁修言的脖颈、後背落下一串的亲吻,问道:“你说,究竟是谁的ròu_bàng比较大?”
此时梁修言对黑云压城怀恨在心,存心气他:“当然是学长的。”
这种事关男人面子尊严的事情,任谁换成黑云压城都会气急败坏的。他一口重重地咬在梁修言肩膀上,说:“被我操的时候,是谁一直说我那玩意又大又粗的?”
听见对方说的那麽直白,梁修言一下子羞红了脸,把头埋在莫俊宁的怀里,却忘记了以他们现在的姿势,他的害羞与躲避,只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种调情。
果然,他感觉到体内安安分分的ròu_bàng突然开始轻微地chōu_chā起来,让毫无准备的梁修言出声惊呼。
“不要!混蛋!你他妈的给我出去!”
梁修言的反抗却更加激发起男性施虐的欲望,他摆动腰身,大幅度抽送起来。“你的sāo_xué可一直缠著我,不让我出去哦。”
“嗯哈……放……放屁……”梁修言已经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
在猛烈的撞击中,梁修言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操干,加之前面的阴茎又被莫俊宁极具有技巧的套弄,很快就重新勃起,并且阴茎顶端逐渐开始分泌出液体。
正当他刚从中获得了快感,体内的另一根ròu_bàng也蠢蠢欲动起来,以毫不逊色的速度和力度猛干梁修言的xiǎo_xué。
“啊啊啊!”两根粗大的阴茎在体内狂戳猛干,梁修言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他们捅破了,呜咽著不断求饶,“天哪……轻一点……呜呜……饶了我吧……”
而那两个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似乎一心要比过对方,一下下都干到肠子的最深处。
以前只被一根ròu_bàng操干,梁修言就被操得欲仙欲死,何况现在是两根一起。兄弟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总是一起退到穴口,让他被撑开到极致的xiǎo_xué空虚得难受,随後又一起迅速插进来,一插到底,撞击他最敏感的那点。
梁修言从没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快感,就像自己会真的被操死一样。他被操得浑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啊哈……好爽……大ròu_bàng戳死我了!”
莫俊宁和黑云压城也同样爽到不行,虽然xiǎo_xué有些拥挤,但这样的压迫感反而让快感成倍的增加。而且每次抽送的时候,阴茎与另一个火热的阴茎摩擦,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在与之摩擦的那根ròu_bàng,竟然是自己的亲兄弟,心理上更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黑云压城的兽欲被完全的激起,他摆动结实的腰身,如打桩般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的ròu_bàng钉进对方的身体里,恨不得将胯下的人活活操死。
“骚货,喜不喜欢两根ròu_bàng一起干你?爽不爽?”
梁修言早就沈沦在欲海之中,哪里还有理智。他不顾羞耻,狂乱地尖叫:“爽死我了!我还要……操我……再用力操我!”
“想要的话就自己扭屁股。”黑云压城掌掴他圆润挺翘的臀部,说。
“啊……”现在梁修言浑身都敏感的要命,连这样的疼痛都带来微妙的快感。他闻言配合著他们chōu_chā的节奏,扭动起屁股,好像男人更深更猛地干他。同时他还不停地缩放xiǎo_xué,带给男人无上的享受。
因此带来的强烈快感连一向自制力甚好的莫俊宁都发出了一声低吼。阴茎一边被自己弟弟的阴茎摩擦著,一边被温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