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丫头们看见”,毒寡妇虽是按住了男人的手,却没使上什么力气,如此以来也不知到底是在推拒还是在纵容,唐缺那儿管得了那许多,手掌往里一伸一探,便握住了一团滑腻温香的软肉,口里犹自低声调笑道:“老实回话,这两月里可想我了没有?”。
“想……啊,冤家……轻着点儿……想,天天想,时时……想……嗯……”,随着唐缺手上动作加快,毒寡妇后面的话也就越发的含糊不清了。
这妇人真是天然一段风骚,尤其是qing动之后,更是媚意逼人,唐缺原本还存着调笑心思,现在却也qing动不已,另一只手顺势往裙内探去的同时,嘴里已轻轻咬住毒寡妇精巧的耳轮,边用牙齿研磨,边轻声问道:“算算时间,你腰间的桃木桩也该到取下的时候了吧?”。
妇人洁白细密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说出的话就如同蚂蚁爬出般的凌乱,“嗯……上个……上个月……早就取下了”。
唐缺闻言后就觉体内腾的升起一股火来,正待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却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听这粗重的脚步声,该是新买俩丫头其中的一个。
听见来人,意乱情迷的毒寡妇轻轻推了一把唐缺后,转身将本已装好的楠木小盒打开,做出一副清点地契的样子来,只是她脸上的潮红和双眼间的风情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
见她如此装模作样的,一边站着的唐缺忍不住笑出声来。
“恩,我知道了,告诉兰草上菜吧,我们这就来”,毒寡妇一边强自平静着语气回复来叫吃饭的丫头,一边恨恨的飞了唐缺一眼。及至两人出书房往吃饭的花厅走去时,妇人更伸出春葱般的手儿在唐缺腰上拧了一把。
吃过饭后,天色已黑定下来,唐缺听毒寡妇让丫头出去传话备车,笑着问了一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妇人闻言双眼一亮,对于唐缺的举动显然是受用的很,但沉吟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太平日月,没事儿的。再说我又是去交割地契账目的,你若去了反倒无趣儿”。
毒寡妇一走,唐缺便自捧着茶盏回了书房,其间兰姐儿进来给他续茶添水,却又磨磨蹭蹭的不愿出去,待被唐缺逼问急了,这丫头才瞅了瞅外面低声道:“夫人……夫人把那物什取下来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唐缺略一错神后才醒悟过来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迷糊的样子,“什么物什?”。
这事毕竟有些羞人,兰草脸上都有些臊红了,正待要说时,抬头见唐缺双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乃恨恨一拍他的肩膀,“你坏死了”,嘴里嗔怪着出房去了。
经兰姐儿这么一提醒,唐缺看书都有些看不进去了,隐隐就觉得身上燥热的厉害,书卷上的字也一个个飘忽起来,眼瞅着书是看不成了,他索性也不坐这儿苦熬,起身跑到西厢房里寻着兰草儿闲话。
偏生兰草也是个鬼灵精,看唐缺的样子就知道他yín心四溢的,为怕擦枪走火抢了夫人的头筹,竟是死活不肯让唐缺近她身子,如此以来,益发把唐缺的邪火撩拨的旺盛不堪。
等着盼着,约莫个多时辰后毒寡妇终于回来了,唐缺也不拘什么,竟是在她屋里坐等,等妇人刚刚谴退丫头,他双手一抄便将妇人捞进了怀里。
温香入怀,唐缺更无二话,双手攒摸着就是一番上下齐动,毒寡妇先是随他放手施为,及至见男人已开始脱她的衫子时,这才抱住了男人正施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