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世雄下意识立正敬礼,完全是条件反射。
挂了电话,阴世雄看了看窗外,已经五点多了,他该去接顾念之了。
因此又给何之初打了个电话,“何教授吗?今天多谢您了,念之好些了吗?我现在就来接她”
“不必了。”何之初吐出冰冷的三个字,寒气似乎顺着手机信号一直传到阴世雄这边,“她已经走了。”
“走了?”阴世雄大惊,“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不送她回来?她一个小姑娘,又刚受了伤,你倒是忍心?!”
“我有什么不忍心?真是笑话。”何之初二话不说挂了电话,一个人双臂往后抱着后脑勺靠在宽大的软椅上,将软椅转了一百八十度,往后看向窗外的湖光山色,两条长腿搁在窗台上,对手机铃声充耳不闻。
阴世雄再打电话,就再也没人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