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晕迷第二天了。
“烧退了吗?”霍绍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进来,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点着火默默地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眼圈,“明天能醒吗?”
“你着急了?心疼了?”陈列打趣了霍绍恒一句,挥挥手,企图驱散面前的烟味。
霍绍恒没有说话,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烟,眯着眼睛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高大的背影岿然不动。
陈列居然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一丝杀气……
他打了个激灵,忙道:“别急别急,你吃了晚饭再去抽烟。”
“……我不急。”霍绍恒掸掸烟灰,“念之的烧还是不退的话,要不要送到医院去?”
“医院?有我在你还想送医院?”陈列只差鼻孔朝天喷气,“我在哪里,最好的医院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