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倒是敢开大口:“这一次若能到货,分左营五十杆后门枪便是。”
他的算盘打得很如意,五十杆后门枪加上其它手段,纵便不能把左营彻底融入细柳营这个体系来,也能建立起感情来,到时候细柳营加上左营,便可调度六百战兵。
吴凤典果然是喜出望外:“那便多谢了。”
至于杨著恩和刘成良那只能是流口水,毕竟人家这算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也只能私下找关系向柳宇想办法买上几杆。
只是柳宇的如意算盘,后来却是出了些不大不小的差池。
那边刘永福又问了一句:“听说你还能讲军学?”
柳宇这就得意了:“我托人从香港、日本、西贡等地西洋东洋兵书若干,阅后果然是字字玉玑,西人用兵,果然已胜我百年,便是东夷扶桑,其用兵之术,亦将我国远远拉下,我正筹画给营里讲讲。”
一说到这个他就得意了,前世虽然是义务兵,可好歹干过班长,后来还跟人自学了些参谋业务,退伍之后研究军史,更是看了很多杂书,其中有不少民国版本的军事业务书籍,现在都派上用场了。
那边刘永福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都能讲什么?”
柳宇反正是打着西洋兵书的名号:“能讲步兵操典、阵中要务令、作战纲要、作战要令、野战条令……”
他说了一大通,刘永福一个也没听懂,不过想到细柳营的操练战法,想必都是来源于这些西洋兵书:“好!我到时候便人到你营里听你讲讲军学。”
柳宇摇头道:“这可不行,按定例,先从战史入手,然后再是军学课程……”
战史教育是柳宇授课的根基,只是看清楚了自己,激起那隐藏的血性,柳宇才会展开进一步的教学,知道为什么要扣动板机之后,才是怎么样扣动板机。
“就是委屈柳管带,又要重新讲一回课了。”
柳宇却是笑了:“倒不需全由我上来授课,我讲诸般战史的课,已由人整理出一份,到时可由司马他们来讲,关健的几课由我来讲便是。”
司马泰一听这话,倒是压力很大,他不过识得千字,柳宇让他来讲这战史教育,那真是太难闯过的一关,只是他也不畏难,只是心中有一个念头:“好!从今天开始,我争取每天再多识十五个字,经世易能办到的事,我司马泰肯定办得更好。”
刘永福和柳宇的这次会面落下了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