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随时遵照国民公会与公安委员会的命令。至于如何打击,本人听从陆军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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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将军,作为东方人,你这样为法国卖命,你想得到什么?”
“安德鲁属于法兰西,我需要实践革命的机会,放眼世界只有法国能为自己提供这类舞台。未来的中国需要赵凯,本人的亲身经历将把伟大的法国革命带向遥远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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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将军,听说你在山岳港时,赚了不少钱。”
“我的同志,你说的太客气了。安德鲁是掠夺了很多财富,本人一直在申明,贫穷不是革命的真谛,不断的利益获取才是革命的根本动力。如同一场游戏,把贵族老爷们的钱财与地契转到我们的口袋与腰包,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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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公民,你很直率又有些无耻,但我喜欢!”
“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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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安德鲁已经在讲台上待了3个多钟头。议员们的发问依然在继续,有尖刻地,也理智地,有义正严词地,更有阿谀奉承地。被问的人却开始心不在焉,还有些不耐烦。数次转头用企求的目光望着议长,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没完没了的罚站,可德穆兰却无动于衷,气的安德鲁恨不得朝自己后面的家伙树起中指。
提问的又来了,这是中间靠前排的胖子在发难:“安德鲁将军,你对包办婚姻如何看待。”
听到这类提问的安德鲁依旧在内心先暗骂一句:该死的沼泽党人,你的信息倒是非常灵通。然后才慢条斯理回答道:“包办婚姻!?恩,安德鲁竭力反对。婚姻是当事人双方的事情,是男女间感情升华的结果,任何充满金钱利益与政治交易的婚姻,本人非常之反感,并强烈唾弃它。”
安德鲁不知道别人听到这个回答是什么表情,但他感觉到塔利安、巴雷尔与弗雷德正在蓄积能量,好等会议结束后跑到场外狂笑一番。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巴拉斯议员一本正经端坐在自己位置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尴尬与不满。
“翁婿俩的脸皮一样厚实,佩服!”这话没敢开口,提出婚姻问题的沼泽派议员还是把它吞到自己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