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石觉得,这个时侯,她应该在花园里的本体花身里睡觉才对啊。
“我……我……我来给你侍寝。”
啥?!!
侍……侍……侍寝?!!
李松石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那鼻子差点都喷出鼻血。
只见风飘零身子一晃,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只穿着亵衣裤……嗯,这到底是哪个朝代的?看起来不是肚兜……而且飘零妹妹的身材……她的身材没想到居然那么好啊,该凸的都凸,还很傲人,而且该凹的地方……
李松石眼睛只一瞄,就感到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该死的,那虚幻出来的布料实在太薄了,把轮廓都衬出来了。
他赶紧扭过头去,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犯罪。
“飘零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风飘零犹豫了一下。她的性子让她比较容易顺从别人的意志,尤其是李松石。所以被喝了一声,差点就要把衣服穿上。只是……
咬咬牙,风飘零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李……你,你今天白天,不是说,不是说,让我来侍寝的吗?”
李松石听得一怔,差点吐出几十两血:“我,我白天让你来侍寝?这,这,我是什么时侯说过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没敢回过头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意志似乎不是那么的坚定啊。对于风飘零,凭心而问,他还真没什么恶感。相反,还有种怜意。
虽然怕她带来麻烦,但这绝不能成为他讨厌她的理由。
一个他丝毫不讨厌的她,愿意主动献身,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同时他还血气方刚。这就像干柴跟烈火隔着几寸远,随时都会烧起来啊。
只是,他今天,真的说过让风飘零来给他暖床吗?这种混帐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只听风飘零娇怯怯,可怜兮兮地道:“今天,在山上的时侯,你不是说过,我还不用叫你夫君的吗?”
李松石回忆了一下,倒是记起来了。
当时,风飘零说什么“妾身见过夫君”,于是,他就说:“呃,那个,还,还不用叫夫君……”
嗯,确实是这样回答的,可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只听风飘零道:“你说,‘还不用’叫夫君,那,那就是说,我们,我们还没有……还没有那个,行夫妻之实,所以‘还不用’叫夫君。那,那不就是暗示,暗示我来侍寝,好早一日行夫妻之实,就能叫你夫君了吗?”
她说着,一张脸红得跟大红布似的,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了。只是,一股莫明的勇气撑着她,才能把话说完。
而李松石却差点吐血三升了,心里是郁闷得不得了。
没想到,风飘零居然是这样理解他的话?
天哪,上帝啊,佛祖啊,怎么会是这样?
不就是多说了一个“还”字吗?没必要这样搞俺吧?
怪不得当时飘零妹妹说完话,脸又变红了,原来是想到这……
只是,她也真是,怎么会这样也能误会得了?她怎么偏偏就能想歪到这种程度?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李松石叹了口气……
正叹气着,却发现,这房间里,多了一种香味。
这是……飘零妹妹的体香?
一想到刚才那让人想喷鼻血的场面,李松石心里又狂跳了几下。
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涌起的绮念,道:“那个,飘零妹妹,我今晚有点累了,就不用……那个侍寝了。你,你先穿上衣服出去吧。”
风飘零犹豫了一下,有点失望地应了声:“哦。”
于是身上重新幻化出衣物,那后轻声道:“那,那……你今晚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我……我明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