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说的那样。”马小乐停住了手,“冯义善不是啥好鸟,要不是我能做点事给他长长面子,在他眼里我算是哪根葱啮!”
“所以啊,你得好好干,别整歪心思!”柳淑英把马小乐的手从裤腰里拽出来,“以后你别老找我了,一门心思干工作!”
“阿婶,那可不行,要是没有你,我这工作干得都没劲!”马小乐重又伸手过去,逮住了柳淑英的腰,“你放心,我找你归找你,绝不会耽误我干工作的,而且还能越干越有劲!”
“唉。”柳淑英小叹一口气,伸手抱了马小乐,“小乐,你觉得阿婶是个坏女人么?”
“当然不是!”马小乐很认真地说道,“阿婶,我觉得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最好的女人了!”
柳淑英沉默了一下,又是微微一声叹息,“我有时想,我和你这么折腾下去,没个完了,保不准哪天就出事了。而且我也想过,我这么做对不起小康他爹。”
马小乐听了这话,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他柳淑英说得没错,她面对赵如意是内疚得很,不过也正是这样,她才是更显得出是个好女人。像张秀花和顾美玉她们,在外面找了野男人兴奋还来不及呢,哪能想到会对不起自己的男人。
“阿婶,你觉着和我这样交往,心里头舒服么?”马小乐问。
“搞事的时候舒服,搞完事回家就难受了。”
“那你和我搞完事回家不想我就得了!”马小乐觉着场面有点太正经了,想缓和下。
“唉,也不知咋搞的,我这心里头就是有点儿疙瘩,我怕和你这事张扬出去。”柳淑英说完,拉着马小乐走到床边,“来吧小乐,你赶紧日了我回自己宿舍里。”
这事可不是赶时间,马小乐一时没了那劲儿,只是摸着柳淑英的脸说,“阿婶,要是这样咱今个晚上就不搞了,说说话吧,等以后有机会咱俩一起出去,不在这沙墩乡的地盘里,兴许你就没有啥想法了,那时搞完了等你回到家里时间也长了,就没啥难受的了。”
柳淑英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她心里确实矛盾着,被马小乐带入云里雾里的快感和面对赵如意的内疚总是一左一右,夹得难受,呼吸都不顺畅。不过马小乐的话多少让她感到了些松坦,像是夹缝变得松弛,可以大口喘气了。尤其让柳淑英欣慰的是,她感到马小乐对她是真的有心,不只是想睡了她的身子就完事的,这一点,柳淑英觉着自己是无比幸福的,妇女年龄的女人,能得到一个小伙子真诚的情爱,这一点她也是很满足的,甚至她想过,即使因为这事身败名裂,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小乐,你觉得阿婶是那种不正经的坏女人么?”柳淑英搂着马小乐,躺在薄棉被上。
“我说了,我觉着阿婶是最好的女人了,到时找媳妇就照着你的样子去找!”
“呵呵。”柳淑英笑了,很开心,“那你要是找不到呢。”
“找不到也不将就,就把你当成我媳妇得了!”马小乐伸手挠着柳淑英的腋窝。
“呵,”柳淑英躲闪着,小床发出吱吱声,“小乐你别胳肢我……”
……
马小乐和柳淑英度过了两人之间第一个无日的相拥之夜。还别说,这感觉让马小乐和柳淑英恋恋不舍,她们认为这一夜是极其美妙的。
五更时分,柳淑英悄悄拉开了门闩,确定无人,回头示意马小乐。马小乐像条鱼一样游了出来,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自己的宿舍。
一夜聊得口干舌燥,马小乐端了杯冷开水一气灌了,爬上床就睡了起来。
迷糊间,马小乐突然想起早晨还要赶到柳编厂,把信给邹大柱带去市里给肖潇,立马又坐了起来,强打精神熬着,要不一觉睡下去肯定要误事的。
好不容易天放亮。
马小乐装着信件走出政府大院,看看时间还很早,依旧去小吃铺喝了碗稀饭,这才有了点精神。
赶到柳编厂的时候,邹大柱还没来。装封好的火车停在院子里,遮盖的蓬布上露滴点点,但并没有些许凉意,已经是暖春了。
暖春万物生机盎然,一切欣欣向荣。
包括柳编厂,大小事项都很顺利。什么新品种新花样的,全上了,而且肖潇全部接下。
价钱也好,几趟货送出去,到手的钱都五位数了。
柳编厂也改名字了,成了沙墩乡工艺编织厂。
一切似乎都按着马小乐想像的轨迹前进。照这情形看,估计冯义善说要提马小乐做副乡长的话就真的可能成为现实了。马小乐一肚子数,只要柳编厂这么红火下去,冯义善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怎么说也算是他扶持的一个乡镇小企业了,业绩。
马小乐天天扳着指头数,估计到夏天里副乡长位子腾出来的时候,他就能顶上那个头衔了。
马小乐觉得真是顺,想想自己因为摸了下女同学的奶子,连个初中都没毕业,在村里晃荡晃荡的就进了村部,现在又到了乡政府,再过段时间还能弄个副乡长干干。想到这里,马小乐有些不能自己了,如果是在村里,这个兴奋的劲儿,他肯定的跑到野地去手舞足蹈地撒欢。可现在是不行了,乡政府秘书,还是个厂长,得沉稳持重。
马小乐是顺了,不过柳淑英却不太顺,庄重信多次骚扰她之后,见她并无啥反应,有些变本加厉了。
【179】 想法子
庄重信的变本加厉是一次酒后的失态。
那天是招待县工商局的领导,中午安排的酒席,下午三点多才结束。送走客人后,庄重信又回到食堂。恰好食堂的服务员请假回家,柳淑英亲自到房间收拾桌子。
庄重信在房间外盯了柳淑英看很长时间,瞧着她凸起凹下的身段和恬淡的脸色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蹿进房间,将门关了,“柳大妹子!想死我了!给我抱抱!”边说边从后面拦腰将柳淑英抱了。
柳淑英还没愣过神呢,被吓怔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了几秒钟。
这庄重信一看,还以为柳淑英是服从了,顿时高兴地眯起了眼,“哎哟妹子,早知道你这样我可早就下手了啊!”说完,两手上下乱摸起来。
这可是春末的季节了,身上的衣服可不多。庄重信情急之下竟然撩开了柳淑英的衣角。
直到这个时候,柳淑英才回过神来,“啊”地一声将庄重信的手抠住,死命用力把指甲抓了进去。
庄重信正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突然被柳淑英这么一抠,顿时惊了,酒也醒了些。慌慌忙松开手,愣瞪着个眼看着柳淑英,“柳大妹子,咋了?”
“你!”柳淑英别庄重信强行给抱了一下,心里头恼火着呢,不过想想事态不能扩大,忍住没发,只是长舒了一口气,低头从庄重信身边走过,要开门离去。
庄重信酒大了没眼色,觉着柳淑英不声不吭的,还以为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呢,“柳大妹子,咋要走了?”话音未落,一个饿虎扑食,竟然将柳淑英给扑倒在墙角的沙发上。
倒下去之后,庄重信浑身颤抖起来,“大妹子,快让我摸摸,就摸摸,别的啥也不干!”
柳淑英可真是憋不住了,毕竟是干过庄稼活的,还有些气力,再加上庄重信不留神,就那么一推,庄重信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出去,你给我出去!”柳淑英站起来大叫一声。
这下庄重信可是醒了酒,一骨碌爬起来看着柳淑英,“妹子,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