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如意情绪稳了些,马小乐赶紧说道:“赵老师,敢保证是你看花了眼。”
“那你说那个女人是谁?”赵如意伸头朝屋里直瞅。
“唉,是曹二魁的女人!”马小乐好像很无奈,“你知道,曹二魁那狗东西对我多番使坏,对他这种人,没啥好同情的,刚好呢我喝了点酒,那兴趣来了,想找个女人,恰好就碰到他女人田小娥了,所以就把她弄到这里来了。”
“田小娥?”赵如意好像被如来佛救了,眼里满是希望的光芒,“真的不是我女人柳淑英?”
“不是,绝对不是!”马小乐使劲地摇着头,“赵老师,这事儿你可得帮帮忙,别对外人说,你也知道,我一个男子汉,也有那个需要,可还没媳妇呢,咋能憋得住?”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赵如意心情畅快地吸了口烟,“只要不是我女人就成!我是不会对外人讲的,你放心好了,我赵如意说话算话!”
“好,够意思!”马小乐拍着赵如意的肩膀,“赵老师,其实你也该对我信得过,你看你去理发店的事,让我不说出去我就没说出去,你可曾在村里听到过啥风声?”
赵如意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赵老师,就我那为人,你还不相信我么?”马小乐挺着身子,很义气地说道:“你是老师,再怎么说,你女人也是师娘啊,我能做那事儿嘛,亏你还是老师呢,冲动了不是?”
这番话说得赵如意连连点头,“小乐,哦,应该叫你马秘书了。”赵如意脸上露出了笑意,“你看我,还真是一时糊涂了,这样吧,明个到我家喝酒去,上午你和小康捉的鱼还在呢,又是道下酒的菜!”
马小乐听了赵如意的话,心里一时还有点过意不去了,觉着要是再去他家喝酒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往狠里说就是没人味。“不了不了,赵老师,明天我说好了请村干部喝酒的,改日的吧,改日时候碰巧了,我请你到我家去喝!”
“成,那也成。”赵如意慨叹着,“那就改日的。”说完这话,赵如意是想走了,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因为他没见着田小娥,还不能就保证马小乐说得是百分百的正确。
马小乐从赵如意的眼神里读懂他的意思,觉着既然已经承认和田小娥搞那事了,也不必再挂块遮羞布了,便对着屋里喊道,“田小娥,出来吧。”
田小娥一直在窗户里看着,还想那赵如意拔脚走了呢,冷不丁马小乐一声喊,吓得她一哆嗦,不过既然喊了就出去吧,就照着马小乐说的那样,说是来借鱼叉的。
“哟,这不是赵老师嘛。”田小娥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两手时而相互捏着,时而别到背后,极不自在,“我……我是来借鱼叉的,那河里浅水冰下都是鱼,想插几条。”
赵如意一看田小娥真的出来的,一下彻底放开了心,“哦,那是那是,逮几条刚好过年呢。”
“是呀,不过马秘书说他家的鱼叉早就不知道搁哪儿了,也没借着。”田小娥说着说着愈发局促起来,急着要离开,“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赵如意以为马小乐和田小娥还没成好事,觉着自己搅了局子,有些过意不去,“不不不,我先走我先走,你们在找找看,没准还能找到呢。”
田小娥哪里还能站的住,已经抬脚了,“不找了,我得走了。”说完,跨出院门就跑了。
“嘿嘿。”赵如意看着田小娥落荒而逃,“来鱼叉,不知道想找几股的鱼叉呢。”赵如意坏笑着又对马小乐说,“田小娥那女人,是看中了你腿裆里的单股大鱼叉!”
“哎呀,赵老师,你可真是文化人啊,说起骚话来都不一样!”马小乐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是想,就不知道她那条河是不是够大,没准还盛不下你的鱼叉呢!”赵如意也放肆地笑了起来。
“赵老师,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怪人,哪有盛不下的说法!”
“嘿嘿,你就别说了,谁不知道你那玩意大呢。”赵如意道,“不过村里三番五次地说你只是大,不管用,看来都是谣言,你那东西是管用的。”
“呵呵,赵老师你对这消息也挺灵通啊。”马小乐扔了烟屁股,“不过也不准确,我那玩意儿是大了一点点,可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那不成妖怪了么。”马小乐说完,想着屋里头柳淑英还猫在粮囤后呢,估计也够受了,便对赵如意说,“怎么着,赵老师,屋里再聊一会?”
“不聊了,有空再聊吧。”赵如意起脚朝外走,“我还得找淑英呢,她估计是出来找小康了,小康在河里捉鱼呢,我找着了,不知她有跑哪儿去了,我得去找她。真是的,找着了一个又丢了一个……”
赵如意说完就走了,马小乐看着他消失在雪地里,不禁感慨万分,“马小乐啊马小乐,要不是你脑子转的快,今天算是完蛋了!”
感慨过后,马小乐赶紧回到屋里,走到粮囤后一看,柳淑英蒙着棉大衣还蹲在粮囤后呢。
马小乐上前拍了一下,柳淑英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一看是马小乐,又惊又吓还又喜,“小……小乐,都走了?”
“走了,都走了,这下可每人打搅了,来吧,我那滚烫的东西还留给你呢!”马小乐拉着柳淑英往床边走。
“不行不行,今天这么折腾,我都受不了,那还能搞事呢。”柳淑英挣扎着不愿过去,还用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吓啥啊,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这不是个好机会么!越是这会越安全!”马小乐硬是拖着柳淑英到了床边。
“小乐,我心里头慌慌的,总感觉今天不对头。”柳淑英似乎惊魂未定,可他硬是架不住马小乐的强求,“阿婶,今天是搞不行了,我想好了,今个是大年初一,今天搞了事,那就预示着要和你搞一年呢!”
“你……”柳淑英哭笑不得,却也有点被刺激的欲望。
“来吧来吧,别磨蹭了,越磨蹭越出事!”马小乐跳上了床,踢掉棉裤就光光地钻进了被窝。
柳淑英半推半就,很快也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拱进了马小乐怀里。
这番捣弄,马小乐毫无保留地让自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而柳淑英就像一片安忍而肥美的草原一样,任由马小乐的桀骜与无礼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分不清是哀叫、嚎叫还是快乐的呐喊,反正最后柳淑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屋子,尔后透过门缝、窗户的空隙,在果园的旷野边上扩展开来,弥久不散。
这一天,年初一,马小乐觉得很刺激,以至于晚上回家吃完饭再回果园睡觉时,一直都小跳着步子
【118】 抖抖炫耀
入夜,一连几天的降雪终于要歇下来了,没有了大片的雪花,只有零星儿点,稀稀疏疏地从天空中无力的曳落。
到了早晨八点钟光景,伴随着地上鸡鸭狗的欢跳,雪终于完全停了,太阳一下子蹦了出来,放眼而望,一切便都是白得扎眼了。
马小乐眯着被雪映得有些刺疼的眼睛,急速地走向村子,他今天要去一趟乡里,家里没什么好酒,得去买一箱来,顺便再买两条好烟,要不中午招待村干部可拿不出手。
村头,几只鸡在远处空地上悠闲地踢着雪,企图找个活物改善一下生活,不过不老实的大公鸡老是搅和,动不动扯着翅膀拣一只母鸡一阵穷追不舍,追上去就压上去,尔后拧着母鸡的头,最后快速地抖动着屁股,一阵交欢。
鸡的交欢很短暂,一般不到五秒马小乐老早就听说过了,现在有了验证,哪能错过这机会?不用说,马小乐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别说,还真是。也就是三四秒的功夫,大公鸡就从母鸡身上跳了下来,拍了翅膀,高傲地昂起头,“呴,呴呴喽——”这打鸣声仿佛在宣布:我又干了一只母鸡。而那只母鸡,脱离了公鸡的蹂躏后,抖着身上的羽毛,“咯,咯咯嗒——”也欢快地叫着,不知是在伸冤还是欢庆。
马小乐看得高兴,忍不住蹲下身来团了雪球,“呼”地一声掷向那只大公鸡,大公鸡扑棱这翅膀逃远了。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顾美玉给看见了。她一见马小乐这样,以为马小乐是在嫉妒大公鸡呢,“呵呵,马秘书,咋跟大公鸡过不去呢?是不是看公鸡不紧张?”
马小乐听了这话,简直想学着刚才公鸡的样子搞了她,不让她再天天唠叨紧张不紧张的了,不过想想也没那个必要,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事实的取笑反而没啥大刺激,况且现在他是乡里头的人了,和村里的娘们搞一起没啥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