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萧逸天的声音没错!她心里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惊,以她对萧逸天的了解,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难道这个人并不是萧逸天?
这时就听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早就想跟你亲热一下了,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既然今天你主动约我出来,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亲热一下吧,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话音一落,原先覆在韩文姝脸上的那只手开始向下移动,沿着她白净修长的脖子抚在了她的肩上。隔着衣物揉捏了几下,那只手像是很不满足一般顺着她的衣领伸了进去,直接抚摸在她的肌肤上。
手上的凉意让韩文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更让她心惊的是,那只手居然朝着她初具规模的胸脯上进攻,眼看就要占领高地了,她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放手,流氓!”
‘啪’,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那个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日,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说老子是流氓,那就让你尝尝流氓的滋味!”紧接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便强行塞进了她的口中。
韩文姝脑中轰的一响,刚才那个声音虽然和萧逸天的还是很像,但却露出了一丝破绽,被她听了出来。
杜子飞一家并不是世居阳平,起先他的爷爷辈是从西陕省逃荒逃到阳平来的,所以他家三代人中,倒有两代操着西陕口音。到了杜子飞和杜子腾这一代,虽然他们是在阳平当地出生长大的,但是口音中仍然免不了会带有一点西陕味儿。刚才他那句‘老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发音之独特,除了他弟弟杜子腾之外,没人能模仿。
韩文姝正是从这一点上判断出了他的身份,但判断归判断,此刻她已受制于人,眼不能睁,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身体还被压得死死的,虽然经过拼命的挣扎,却哪里是杜子飞的对手?
在她激烈的挣扎中,那件精美的无袖羊毛背心被杜子飞脱了下来,束在韩文姝的手肘处,然后衬衫的钮扣也被一粒粒的解开,杜子飞伸手一捋,衬衫也被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此时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纯棉的抹胸了,由于胸部尚未发育完全,所以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多半不会选择文胸,而是选择和背心很像的这种抹胸——当然,跟成年女性所使用的那种无肩带抹胸不是一码事。
耐心似乎被韩文姝的一句‘流氓’给击得粉碎,杜子飞粗鲁的将她的抹胸一把推到了脖子处,露出了小姑娘晶莹的胸脯。
正在摆弄照相机的杜子腾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手一抖好悬差点儿没把照相机给扔在地上。他把照相机往草地上一搁,快步奔了过去,大叫道:“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呃!”
没等他奔到杜子飞身边,他也步了杜子飞的后尘,一头栽倒在地上。只不过比起能摔在毛毯上美人边的杜子飞来说,他就要倒霉得多了,扑倒在地时,脸部刚好撞上一块长满了地衣的小石块,刹时间鼻血长流,两眼泛酸,连呼疼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