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把赫塞尔伯格上下看了看，然后问道：“你不会也有神格吧？”

“在位面商人中，我算是最最底层的人员，只能和信徒位面中的普通人做生意，还不具备拥有神格的条件，只有那些在神明位面的出色商人才可能拥有可以买到神格的财富。”说到这里，赫塞尔伯格一贯充满笑意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林夕想了想道：“这么说，想和我交易的应该不是你吧，你可拿不出神格来给我，难道这是你的上面的意思？”

赫塞尔伯格苦笑着摇摇头：“你真聪明，确实是我上面的意思。”

林夕又说道：“你上面想要这种隐藏位面痕迹的方法，难道是说他想在其他位面偷偷的建立据点，躲过位面主人的监视？”

赫塞尔伯格有点无奈了：“和你做这个交易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么快就猜到了我们的意图。不错，我们也不想在别人的监视和限制下做生意。如果能掩盖位面特征，我们的生意就会越做越广，在最大程度上摆脱别人的监视。”

林夕点点头：“嗯，你们的想法很好，可问题是我还是不想做这桩交易。”

“什么？你不做？”赫塞尔伯格猛地站了起来，他几乎把那张胖脸伸到林夕的鼻子上：“你知道神格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永恒的生命，以及绝对的力量！你守着那破功法最多也不过多活上几十年，它那里可以和神格相比！”

感受着对面哈来的热气，林夕赶紧把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

赫塞尔伯格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是他的情绪却依旧激动，往后挪动了一步他保持着刚才的声量道：“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理由能拒绝这门交易！”

林夕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事实上我的这门功法也算是种低级的神术，只要我好好修炼那迟早也能形成神格，所以说你们这种让我把一只小鸡交给你们换个鸡蛋的买卖在我看来还是不划算的。”

“神术？”赫塞尔伯格微微一愣：“要是神术的话那这交易你自然不会做。”

神术可以说就是一个神明的所有，在正常情况下是没有谁向旁人透漏关于自己修炼的神术的秘密的。可是赫塞尔伯格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怀着一线希望问道：“难道你不能仅仅教给我们隐藏位面特征的方法，那神术我们一个字也不听？”

林夕苦笑：“可是那种方法是我的神术最核心的部分，要是教给你那我就是毫无保留了。”

赫塞尔伯格有点绝望的说：“那也就是说，再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