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弯弯的下弦月,很容易让人勾起某一种思念的情绪。
念北辰又拿出怀中的手帕,看着那手帕中的弯弯的月亮,思绪蔓延。
旁边的玉如意被他那思念时迷人的气质,深深的吸引,月色如水,轻轻的滑过两人的身边,洒在楼顶上。
“那手绢,是?”玉如意问道,她没想到她为什么要问,就那么自然的问了。
念北辰思念还在蔓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念北辰现在的情景正如苏轼写的词;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短松冈。
..........
念北辰他们终于还是里开了大漠。
回望着这积淀了万年的黄沙,在咆哮狂风下,不时以一种烁金销骨的气焰再现鸿蒙初开,天地混沌的景象,似乎以此宣示:它是大漠永远的主宰。有点荒黄的草地无声地忍受着风沙的肆虐,坚强的想要为大漠披上一件外衣,荒寂苍凉了千年,还是要一直这样下去,兽骨做成的号角还在大漠呜咽,单调,平白,犹如曾经沧海的老人,天崩地裂,亦无动于衷。零星的坟包在静静聆听,南飞的大雁不时和上一声,但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依然是肃杀。
曾经多少人,想去沙漠中寻找宝藏而埋骨这片黄沙之中。
昔日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凄凉哀怨,愤恨不平,金戈铁马,冲天豪气,文韬武略,飞雪连天,难道都化为了海棠血泪?抑或在千年的风沙中被彻底地吹散?
念北辰他们又坐上了马车。
老车夫还是不缓不慢的驾着马车。
念北辰的脑中闪过,那天离开龙门客栈,玉如意那幽怨的眼神,他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感觉好像有点东西在心中滋生。
念北辰把思绪甩出脑中,又在马车中开始修炼了起来,时间永远不能随便浪费。
月念哥和杜蕴语都感觉到念北辰的变化。
她们不知道怎么办,也没办法。
只想留在他身边,陪着他到永远。
这算不算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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