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叫驴元年10月13日星期三(或四)天气晴
“今天是在斗鸡眼的故乡安定下来的第二天,我打算从今天起再一次开始写我那已经不知中断了多少年的日记。上次最后一篇日记记得是在初中时候的事,具体是初二还是初三我忘了,只是记得那天的内容写的是我第一次早上起来偷偷跑到学校宿舍卫生间里洗内裤的事情。
“按说今天的日期按照老贺头的说法以及赵乾坤给买的这块老手表的显示应该是公元前65000001年的10月13日才对,可是我非常讨厌画圈,因为那是一个人无所事事蹲在房角的时候才会干的(当然,估计我今后将会经常性的无所事事蹲在房角从事这一项阿q大大一辈子都没完成的工作)。虽然‘云南叫驴’是我博客id里的自称,但其实我哪怕是用猴年马月这么无聊的方式来纪年都是无所谓的,因为自从回收仪让一群伶盗龙的小崽子拿来打磨牙齿以后,我就再也没对回到21世纪报任何幻想……”
这是后来拿到牛求年手上的几十本日记中第一本第一页上所记录的几行内容。之所以这样的日记有几十本,一是因为这套日记所跨度的时间比较长,记录的内容又十分驳杂;二是这日记根本就没有一页是写在纸上的。牛教授能辨别出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页桦树皮,其他的全是一些不知名但鞣制得非常坚韧的树叶和更多更叫不上名堂的兽皮。
这一大堆勉强可以算作日记本的东西虽然材质繁杂,但每一册都装订的方方正正,裁剪的规规矩矩。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制作这些日记本的人肯定时间真的非常充裕,甚至充裕到拿出一大堆时间用来蹲在房角画圈圈以后还是充裕的有些无聊的地步。
牛教授后来“闭关”时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把这些日记仔细阅读一遍,其中一些特别感兴趣的段落被他节录到他的“读书札记”当中。
以下这些用“云南叫驴”为年号的日记全是牛教授节录的内容,虽然不能让人了解这套日记的全貌,但看过这些金钱斑大体上也能让人了解豹子长啥模样了(注)。
“云南叫驴元年10月14日星期四(或五)天气晴
“‘萝莉控’这个对我来说已经奢侈到遥不可及的词语是我在看到斗鸡眼一系列举动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没成想这畜生还真就让我猜中了,它把它前任的儿子驱逐出去却单单把人家一对女儿留下来,其目的看起来还真就是慢慢把这对双胞胎养大,最后变成它的小老婆。我不得不对斗鸡眼报以深深地,热切地,无所不包地——鄙视。比鄙视刁文亮那个四十出头还没讨上个过年媳妇的家伙还要鄙视!”
“云南叫驴元年10月15日星期五(或六)天气少云
“一开始我就知道,斗鸡眼抢来的三个老婆绝对不会怎么待见我这个纯得不能再纯的外来户。甚至有一头差点把我给一口吞下去。不过咱却有两个无上法宝来对付它们:一是它们的老公斗鸡眼,二是那香喷喷的‘烤牛排’。这两者实在是缺一不可。斗鸡眼能在大面上震慑住它们;而我的‘烤牛排’手艺却能紧紧抓住它们的胃。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却也实在是大,原先只是每天烤斗鸡眼一头恐龙的食量还算不上什么,现在却是四头成年达斯布雷龙外加两头小萝莉……”
……
“云南叫驴元年10月17日星期六(或日)天气少云
“斗鸡眼的三个老婆和那俩‘童养媳’我全给它们取了名字。第一位有幸让我赐名的是斗鸡眼那位体态最胖最能吃的老婆,因为它脖子后面一个棘突隐隐有点发红,像一个要熟不熟的番茄,所以我便给他取名叫‘西红柿’;个头最高的那头眼睛一天老是眯缝着,像一头刚刚睡醒的懒猫,又加上它一天到晚老是腻乎在斗鸡眼身边,我便称它为‘腻猫’。斗鸡眼抢来的第三个老婆我看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特征来,最后没法,只好让它排在另两位的后面,直接喊它为‘小三’了。那两个小萝莉的名字倒是不难取。一头因为老爱睡懒觉,每天早上大家都准备出去找食了它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便叫它‘起起’,取早点起床的意思。另一头脸上长了几个像麻子般的小黑点,便取名叫做‘点点’……”
……
“云南叫驴元年10月25日星期?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