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大汉和他的手下们正在琢磨什么叫“有好几下子”的时候,吕决出手了。那大汉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听“当啷”一声,手里的青铜剑已经断成两节。又一愣神的功夫,一把亮闪闪形状怪异的短刃已经抵在喉咙上。
“拿钱吧,”吕决笑yínyín的说道,“不多,才一千文。要是不拿老子才是真正管杀不管埋呢。”
大汉身后的那帮人见头领还没出手就让人家制住,全都愣在当场,不知是该去救人还是该怎么办。
“我不服!”大汉吼道,“你这是仗着手里地短剑锋利,并不是真功夫。有本事放了我,咱们再来打一场。你要真打赢了我,不但我身上地钱全归你,我手下人身上的钱财也是你地。”
听了这话吕决差点气地吐血。这可是劫道啊,你以为是在擂台上比武呢!再说了,老子在部队练匕练得就是这种一招制敌的功夫,你他娘地说不是真功夫就不是真功夫了?不过吕决用的这招叫“荡刃切喉”,本来是荡开兵刃然后挥刀切断对方喉咙的,没想到这家伙手里的短剑不知是质量太差还是青铜剑本身太脆的缘故,在他一荡之下竟断成了两节。
“不服是吗?”吕决脸上的笑容不变,“我有个法子让你服。”
那大汉整整比吕决高了半个头,现在却已经在军刀的逼迫下慢慢低下了身子。
“什么法子?”大汉问道。
“就是这个法子。”吕决话音未落,抵在大汉喉咙上的军刀突然往下一挥,刷啦一下在大汉大腿上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在大汉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军刀又抵在喉咙上。
大汉身子一歪差点跌坐在地上,吕决没拿军刀的手抓住他衣领一提问道:“这下服了吗?”
“还是……不服!”大汉吼道。
又是一刀挥落,另一条大腿上也鲜血淋漓起来。
吕决还是重复着“这下服了吗”那句问话,估计大汉再不服的话又将是一刀挥下去。
“服……服了,大……哦不,小的我这下服了……”大汉疼得浑身哆嗦着,心说再不服你非得把我活剐了不可。
“我怎么觉得有点口服心不服啊?”又是一刀挥落。
“服……服了!口服心也服了……”大汉这下是真服了,因为他知道再不服会不会被活剐还不太清楚,但两条腿上的肉先会被全切成片。
吕决见这家伙还是不开窍,忍不住提醒道:“妈妈的!服了为什么还不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