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胤礽不是说十天后就回来见咱们吗?这都已经第十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坐在租来的小院里边喝茶边看乌杨丽娜逗狗的吕决说道。
乌杨丽娜小嘴一撅说道:“就是,这人也太没诚信了!要不是想着再见他一回,我早就想回去了。吕决哥哥你不知道,这十来天我都在这老北京城逛烦了,没有出租车,没有公交车,甚至连人拉的黄包车都没有,出门就只有雇轿子。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还挺好玩的,可这十来天坐下来,老天爷,从城东到城西一个来回就得晃悠半天,闷死我了!”
吕决呵呵一笑说道:“知足吧!你这还是有轿子坐呢,人家那些天天两只脚丫子走路的不也活得好好的?”
乌杨丽娜推开身边的“三百五十六”恨恨地说道:“我不坐轿子行吗?你看那破鞋,简直就不是人穿的!原先电视上看那些妃子格格们穿这鞋走路挺好看的,可自己一穿上才知道什么叫‘鞋合不合适只有脚丫子知道’了。”
吕决心说什么叫你看那“破鞋”,简直就不是人穿的啊?不过不用穿我就知道这鞋肯定不合脚丫子,人的双脚在走路时是用前脚掌和脚后跟做着力点的,你弄一“花盆底子”塞脚心上,走起路来要合脚反倒怪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外边有人敲门声:“吕先生是住这儿吗?”
说话的声音非常熟悉,是那位掌宫太监马怀有;可这称呼就不对了。怎么“吕天师”一下子变成“吕先生”了呢?
“马大……”吕决打开院门刚要开口称呼,一看马怀有地装扮不由得一下愣在了哪儿。
只见他一身的青衣小帽,颌下一鬔花白胡须,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呢!
“马大……啊……这个……您这是演的那一出啊?”吕决两眼瞪得跟一对牛卵子似的说道。
马怀有往胡同两边看了看说道:“咱们可否进去说话?”
进屋后吕决刚要开口询问,马怀有一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着火漆的信封递了过来。
吕决接过信封一看,上面没有落款,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吕决先生亲启”几个字。嘿嘿。这些家伙们玩的是什么哑谜?虽然知道这八成是皇太子胤礽地信。可这也太神秘了吧!
他掰掉火漆把信抽出来。只见上面写到:
“夏家营一别,已有十数日。对先生之无上妙法,实为殷殷仰慕。祈望先生移驾一叙。”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甚至连写信地日期都没有。可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地三四十个字已经把什么都讲明白了。“夏家营一别,已有十数日”,谁跟谁夏家营一别十数日了?“对先生之无上妙法,实为殷殷仰慕”。仰慕的都多给了八万两银子了。“祈望先生移驾一叙”,咱们说好了的回来就见面,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也快点来吧!
妈妈的!什么都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
你装逼,可谁也没规定老子必须陪你一起装!吕决收起信件对马怀有说道:“马大人,这太子爷召见没说是什么事啊?”
“老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