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牛求年一改头天晚上给大家留下的温文尔雅形象。对着乌杨丽娜大声呵斥道,“像什么样子?你已经十九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看着乌杨丽娜嚼着口香糖一付不以为然地样子。吕决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小娘皮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研究所里多了这么个活宝,以后可怎么过啊!
总算看到自己这个稚气未脱的学生不再疯了,牛求年扫了一眼吕决,那意思很明了,是对吕决迟到表示的不满。吕决耸了耸肩,老规矩没摸清新所长脾气之前还是少说话为妙。他转身看到谢武赫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蔡大姐包的包子,忙从他手里抢了一个也吃起来。
谢武赫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拨手机的牛求年然后小声对吕决说道:“今天早上给我女儿换了尿片后我可是没洗手。”
吕决看了他一眼又亮了亮刚才和他抢包子的那只手嘿嘿笑着说道:“我今天也没洗手。”
谢武赫先是一愣,当抬头看到吕决那副**的笑容时一下子明白了他说地没洗手是指地什么意思。刚要站起来向他飙。牛求年打电话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到牛所长地电话内容,吕谢二人在也没心思打闹了。
“派出所吗?”就听牛求年说道。“我是物理研究所地新任所长牛求年。如果我们的前任所长周以康到你们这里来申请出国护照。请不予办理。如果他提出迁移户口,请及时通知研究所。我们将派人和他交涉……为什么?!唔——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因为他掌握着我国一项重大地科研秘密!——唔,好的。另外我认为你可以立即向你们领导汇报……”
所有的人都傻了。特别是吕决、刁文亮和谢武赫,听到牛求年说的话即震惊又佩服。人人脸上似乎都写着这样的内容:厉害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等牛求年的电话打完,贺副教授带头,大家全都“噼里啪啦”的鼓起掌来。
牛求年这时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神态。他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各位都知道,咱们研究院历来就有这样的传统,各分院、所只要完成了每年的科研任务,可以做一些自主性的研工作。只要不违背现行的法律法规,一般院里也不做太多的过问。
“但七月份周教授跑到院里以不担任院工会副主席为条件游说来了一大笔经费,并在这个山谷里建了一大堆石塔铁塔时就引起了院领导的不小关注,可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大笔钱后才一个来月竟告诉院里说他是日本裔并提出退休?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院领导认为这件事八成和你们建的那堆石塔铁塔有关,于是便派我这个还算稳成持重的人到这里来当所长。”
他又看了一眼正端着紫砂壶喝茶的贺诗建说道:“昨天晚上大家光顾着喝酒了,我也没机会说。但为了以后更好的开展工作,我认为还是得把来这里当所长前因后果说一下。”
贺副教授呵呵一笑,把紫砂壶往办公桌上一放说道:“好了牛教授,你也不用表白什么了,就凭刚才你雷厉风行办得那件事我老贺就服了。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咱们所真正的所长了!”
乌杨丽娜平时似乎让牛求年批评贯了,这会儿又屁颠屁颠的挥舞着鸡窝似的头跑到牛求年跟前撒娇道:“原先听说您要带着我们到这个山沟里来任职我还不愿意呢!现在就是赶都赶不走我了。”
吕决心说牛所长就是牛!一个电话外加一通演说就让所有人都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