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吕决看到老秀才周玉升抢过那个“咿呀”哭叫的男婴时就感觉到周教授应该觉了什么,不然在自己查出他不是周秉新地亲生子时不会那么强烈的要求自己再回到一九四五年去。但实在没想到的是,他手上竟然会有一封这样地信函。
在吕决的心里其实是非常尊重这位年过花甲的老教授的,甚至隐隐约约都生出过周以康就是他的半个父亲的感觉。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吕决站起身来,也没理会其他人,拉起田莉的手也走了出去。一路走挂在身体两边地驳壳枪一路前后摇晃着。
……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在这半个月里,研究所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说“天翻地覆”,其实就是周以康……哦不,田中义男教授正式向研究院提出了退休申请,并带着老伴回山东找那个不知是他哥哥还是弟弟的田中信接头去了。
当然,如果现在真地改名叫田中义男地话这个教授的头衔不知人家那边承不承认。
还有就是田中义男教授走后研究院又给派来了一位新地所长兼书记。其实田中教授临走前是推荐贺诗建来担任所长的,但院里研究半天没同意,当然说辞很冠冕,其实大家都明白。还是老贺头那张臭嘴留下的后遗症。
今天是给新所长接风洗尘的日子。酒宴摆在花冢镇新近开张的一家名叫“花冢酒楼”的酒店。开出来的宴席更是不俗,名叫“百花宴”。据说主要原料就是取自花冢镇所盛产的各种鲜花。当然这样一桌“百花宴”其价格也是不菲的。而研究所的财务状况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这桌酒席是谢武赫凭着“镇驸马”的老脸佘来的,要还债还得等新所长上任后自己想法子。用刁文亮的说法就是这应该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另一种新解释吧!
新所长叫牛求年。四十五六岁就已经是正教授了,属于年富力强前途远大的一类。
一想到研究所今后就是人家牛所长天下时吕决就想笑。牛所长——给人的感觉物理研究所竟有股子配种站的味道。
跟种牛没一点关系的牛所长还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个研究生:男的名字很响亮叫赵乾坤,女的竟然是四个字叫什么乌杨丽娜。
赵乾坤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吕决盯着他看了半天和刁文亮相视一笑,从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里估计都读出了相同的内容:就这样也能“照”乾坤?
乌杨丽娜很年轻,竟然只有十九岁。吕决在心里暗暗计算着,十九岁就读到了硕士研究生,那得多大就开始上学啊!后来经牛所长介绍才知道,这乌杨丽娜属于神童一级的,从小学到中学老是跳级,十八岁不到就大学毕业了。
吕决再看向这位小姑娘的眼神就大大的不同了。我的个乖乖,不到十八岁大学就毕业了。自己那个年龄时还正怀揣着初恋情书一步三回头的向大学校门赶呢!
不过佩服归佩服,这小娘皮那高傲的样子实在让吕决看不惯。那架势叫什么来着?哦对,就像一只刚刚学会下蛋的红脸小母鸡。
今天的接风宴大家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灌醉牛求年后,让他接受自己们未经研究院批准就私自进行的时空穿越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