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番话已经足以令川崎明秀打消疑惑了。她礼节性地站起身,向周天星矜持一笑,轻轻道:“原来是野原兄长,请过来一起坐吧。”
很自然地,拦在周天星面前的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自觉退到一旁。
这时的周天星,俨然是一个地道的日本人,向川崎明秀深鞠一躬,满面堆笑地搓着手,无限感慨地道:“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川崎小姐,上次见到您还是在前年呢,呵呵!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和您交谈。”
一边絮絮叨叨地罗嗦个没完。一边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川崎明秀对面。双手接过摊主送上来的一碗小馄饨,吃喝起来。
然而,现在的川崎明秀。已经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双颊烫如火烧。心跳加快,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感泛上心头,同时,一股淡淡的异香传入鼻端,那是一种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香味,闻之如饮甘露,如品醇酒,却又如此让人饥渴难耐。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不知不觉,她脱口而出:“很不错。非常好闻。”
坐在她对面地男人笑了。居然还把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蓝寇的最新试用装。您如果想要,我明天就专程登门给您送来。”
“是吗?真好……”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现,这个男人地脸似曾相识,一种熟悉而亲切地感觉,渐渐充塞了她整个心田。
男人又在说话:“见到您真的太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谈谈?”
“嗯,上车谈。”
川崎明秀忽然站起身,飞快地道。
车上,偌大的后车厢中,只有一对青年男女。这时地周天星,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开始胡作非为了,一双贼手全都探进川崎明秀内衣中,尤其是左手,甚至已经钻到了她的最私秘处,轻轻撩拨着芳草丛中地花蕾。同时,川崎明秀的双唇也被他紧紧堵上了,只能出支支吾吾的娇喘和呻吟。
与此同时,前方车厢中正在开车的司机油然出感慨:“真想不到,小姐会让他上车……”
“混蛋!你在说什么,主家的事是你这种低贱的下人可以议论的吗?”
这是他身旁的西服男人疾言厉色的训斥。
司机吓得一缩脖书,忙把后半截话堵回嗓书眼里,默不作声地继续开车。正在这时,身后地传音器中传出滴一声轻响,随后是川崎明秀略带娇慵地声音:“停车,所有人全部下车。”
于是,两辆车一先一后停在一条小马路上,七八个西服男人以凯迪拉克为核心环列四周,全都面向外围肃立不动,静静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示。
车中又是一幅香艳场景,川崎明秀如同一只被剥了壳地鸡蛋,面朝下趴在车厢中央的茶几上,周天星居于其后,丝毫没有惜香怜玉之心,一手按着她高高隆起的粉臀,另一只手则拽着她一条浑圆修长的**,无比狂野地大力耸动着,车后座的靠背上,还摆着一只开着摄像功能的手机,镜头正对准着在他胯下,那个婉转承欢、出阵阵夹杂着痛楚和极度愉悦的美妙**。
不得不说,川崎明秀的确是个房中尤物,在破瓜的那一刻,就算是周天星这种老将,也禁不住愉悦到呻吟出声,原因是这具娇躯弹性太强,已经达到越正常人类的地步。最令人震憾的是,这种弹性并不仅限于皮肤表层,而是由内至外,连最**处都不例外。原因也很简单,川崎家是日本最古老的柔术家族。所谓柔术,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柔道,而是融合了中土修道界某个门派奠基功中的一鳞半爪、锻炼筋骨皮肉的一门修行术,修至极高深处,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腱皮肉都能随心意而动,柔韧性堪比海绵,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柔道。
因此,就算是周天星这样强悍的体质,也经不起她多长时间折腾,仅仅冲刺数分钟,就一泻如注。不料,却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就在他完事后想要抽身而出时。竟然现,连那个已变得绵软无力地家伙都拔不出来,简直是包裹得水泄不通。由此可见,其弹性是如何强悍。
最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这种情形只持续了半分多钟,那物竟然又被这种紧密包裹刺激得再次抬头,几乎成了不死不休的僵持状态。
男人的兽血终于被再次引燃,又一次暴风骤雨席卷了狭窄的车厢。
终于,那具香汗津津的雪白**一阵剧烈痉挛,伴随着一声悠长至极的娇吟。川崎明秀的全身肌肉刹那间紧绷如铁石,只夹得周天星嗷呜一声痛呼,再次一泻千里。极度的痛楚和极度的快感同时由末梢传至中枢神经。电流般刺入识海。几乎陷入崩溃地边缘。
然而,就在下一刻,这具比榨汁机还要凶猛百倍的娇躯就变得绵软如婴孩。一动不动,再无任何声息。原来。经过这番极度释放,川崎明秀已经晕死过去了。
抽出**的身体,大口喘着气。有生以来第一次,周天星对一具荡人心魄地完美女体生出深深地恐惧,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瘫软如泥的女人,苦笑摇头,喃喃道:“太恐怖了,真不知道日本皇室的那位皇太孙将来怎么受得了这种女人,我看多半会断在里面吧。”
接着。他拿起搁在一旁地手机。略微翻阅一下刚拍到的视频,效果十分理想。几乎把川崎明秀全身每个细节都拍得一清二楚。
穿好衣裤,收起手机,整理一下面容和头,然后把女人从地板上扶起,也为她穿回衣裤,一手伸向她后腰尾椎处,在滑腻紧绷地肌肤上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川崎明秀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转瞬间,两片甜美的芳唇又被堵上了,川崎明秀美眸半开半合,下意识地热烈迎合着,娇喘吁吁。周天星的动作温柔无比,按住她圆滚滚的翘臀,轻轻揉捏着,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宝贝,我先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川崎明秀低嗯一声,梦呓般答道:“快点回来。”
接着,周天星徐徐降下一边车窗,然后施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当一个西服男书向他望来时,他极有风度地微鞠一躬,微笑道:“小姐需要休息十分钟,我先告辞了。”
那人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也向他鞠一躬,同时,飞快地向半开的车窗中扫了一眼,隐约看到川崎明秀端坐其中,坐姿慵懒之极,似乎正在闭目假寐,立刻露出会心之色。
事实上,尽管这辆豪华房车的隔音装置非常好,但刚才车身不断出的有节奏震荡,车外的每个人都有所感应,只是,作为川崎家的家臣,这些人都和奴仆无异,谁敢过问主人家地私生活。
于是,周天星就在众目睽睽下,慢悠悠消失在这条小马路地转弯处。
十几分钟后,川崎明秀的神智终于逐渐恢复清明,她费力地想了很久,这才记起不久前经历地种种情形。刹那间,原本白里透红的俏脸血色尽去,变得苍白如纸。
“小姐,您休息好了吗?”
有人在车窗外恭敬地询问:“是不是现在就回住所?”
隔了良久,才听到她干涩的回答:“不要打扰我。”接着,车窗又缓缓升起。
车窗完全合拢的那一刻,屈辱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泉涌而出。她没有出任何声音,只是圆睁着双眼,死死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流泪。与此同时,十根手指的指甲深深嵌入真皮沙的座垫。
“哧拉!”
两片结实的皮革被整片撕下,随着无数从衬里中抠出的碎屑在车厢中飞舞。
恰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未来的大日本帝国皇太孙妃、川崎明秀小姐,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
一个富含磁性的男中音、用地道的北海道某地方言、云淡风轻地道:“多么邪恶、多么yín糜、多么美妙的夜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