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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入党

陈有虎也展颜一笑,信心满满地道:“而且,我也相信,我们一定能等到我们约定的那个日子,到时候我们三个人再举行一次真正的宣誓仪式,这样,我和老范也可以无愧于心,坦坦荡荡地去见马克思。天星,我们两个老家伙的一世名节,就全靠你了。”……

当天下午,成都,武候祠。

这是周天星有生以来第一次来成都,并不是为旅游,目的非常单纯直接,只是想来看看武候祠。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趟究竟为何而来,他甚至懒得去考虑这个问题,只是想到了,就马上去做。

武候祠是成都的一所著名景点,而他并不想和那些普通游客挤在一起,所以他抵达武候祠的时候,已经过下午五点,临近景区关门时间。不过,当他向门卫出示工作证后,还是很顺利地进去了。

迈进略显阴暗地大殿,一步步向那高踞正前方地神像走去。

推金山,倒玉柱,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祖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磕下头去的那一刻,两滴清泪悄然洒落,他哽咽道:“不肖弟子、天机宗第三十二代传人敬告师祖,方今天下,强者逾强,弱者逾弱,已成秦吞六国之势,强美挟天子以令诸侯,分苏俄,扩北约,平中东,远交近攻,屯重兵于我西疆,而我泱泱中华,空有三万里海疆,关岛以西,竟无立锥之地,东有恶邻,西有蛮邦,北踞虎狼,南疆不靖,更有千年教蠢蠢欲动,乱我中华人心。反观国内。中土承平日久。贪渎之风日炽,开国初年之浩然气象,十去**。”

又重重磕下头去:“弟子鲁钝,智谋才略不及师祖万一,充其量不过是个官场小人,然世事纷扰,常感心中不安。不知何去何从,弟子今日前来,只求师祖指点迷津。”

周天星现在所做地,其实就是“请神”。所谓请神,并不是世俗中所理解的跳大神,而是一种真正地精神沟通方式。

一位道行高深地修道人。就算死了。往往也会在世上留下一定的精神印记,不仅如此,如果操作得当,甚至可以与之产生沟通。至于其中的玄妙。周天星也不太清楚,只是曾经有一次,偶然间听江玉郎提及这方面,了解到大概的原理,却不知具体该如何做。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只有在武候祠中,才有最大可能请出武候在世上留下的精神印记这就要从祠堂的作用说起了。之所以古代中国人非常喜欢建祠堂、建宗庙。并不是没有道理地。简单地说,祠堂就是一种汇聚念力的工具。如同北京**,就是汇集无数中国人国家信念的工具。

从某种意义上说,念力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力量,因为它往往是汇聚几代人甚至千百代人共同拥有的某种信念(信仰),这种力量的层次,是单个人拥有地精神力无法比拟地。同时,这也是古代欧洲屡屡爆大规模宗教战争的最深层原因。

其实,周天星此行,并没有真正奢望能和武候的精神印记产生沟通,事实上,就算真的沟通了,对现实也没什么作用,毕竟武候已是近两千年前地古人了,而且是个失败的修道人。

尽管如此,周天星还是很希望能和武候沟通一下,不为别的,纯粹是出于一种敬仰。之所以敬仰,也不是因为这位祖师当年智计无双,而是纯粹从人格高度,油然而生的一种情结。

这种情结,起源于昔年第一次在课本上翻到《出师表》,读到:“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甲兵已足,当奖帅三军,北定中原……”

默跪良久,识海中依然风平浪静,不见一丝波动。

他摇摇头,自嘲式一笑,喟然长叹道:“都两千年了,还有什么印记能留得住?我也真是太痴心妄想了。也罢,既然身在这万丈红尘,哪有不犯执念的道理?犯就犯吧,大不了就是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结局,与其整天做这缩头乌龟,还不如轰轰烈烈干一场,嬴得生前身后名,百世流芳也好,遗臭万年也罢,也不枉我周天星在人世间走一遭。”

然后,重重磕下最后一个头,缓缓站起身,倒退出门,折转身子,飘然而去。

当天晚上,周天星又回到东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渐渐养成一种习惯,常常喜欢作一些非常短暂的旅行,正如这次的成都之行,就是下午去、晚上回,全程只花了九个多小时,其中大部分时间还是在飞机上渡过地。

在东海机场落地后,他就去停车场取出一辆崭新地军用吉普,开车回家。这辆车是他目前的新座驾,a38旅配给他地专车。而从前那辆荣威,就扔给王满仓开了。虽然家里已经有两辆车了,他还是打王满仓去车行订购了一辆奔驰,用作今后接送姚春芳和林水瑶,毕竟名车的安全系数比较高,多些保障总是好的。

一路疾驰,进入明星花园后,他并没有马上把车开进车库,而是在一辆停在他家附近的面包车旁刹住车,然后下车走上前,敲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里面坐着两个面目英悍的小伙子,这两人都是局里刚给他配的保安人员。由于升任局长,身份贵重,本来应该立刻举家搬入国安大院,但是和范铮、陈有虎商量下来,考虑到目前在社会上的影响力还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决定暂时不搬进大院,不配专车司机(其实也用不着),而是专门调拨人手前来明星花园保护他全家的安全。

事实上,如今贵为东海市国安局长兼党委副书记的周天星,已经是名至实归的一把手了。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国安系统中并不象政府部门,正常情况都是局长兼任党委书记,东海局只是个例外,主要是因为,资历老的干部太多,安排不过来,才专设了党委书记一职,这一点光从陈有虎当了十年享受正处的副处实职就可以看出了,纯属历史遗留问题。

因此,周天星这个局长和范铮的排名次序实际上是不分先后的,同属一把手,也就是说,东海国安局事实上有两个平起平坐的老大。

当然,如果仅仅从资历和个人威望上看,周天星和范铮相比,还是略逊一筹的。不过这对他也没什么妨碍,毕竟他们之间的私交早已出了正常的同志关系,既然是肝胆相照的朋友,还分什么上下先后呢。

“局长,您有什么需要吗?”

车里的一个小伙子先开口,语气很恭敬,而且显然是自内心的尊敬。国安这种部门,那可是要看实力说话的,就不去说周天星从前破的那些案子了,就说眼前刚刚立下的这场大功,谁敢对他生出小觑之心,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局长”二字一入耳,周天星不由怔了一下,一时竟感到有些茫然,不知道对方在叫谁,整整一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局长”就是指自己。这其实也难怪,毕竟还是第一天升官,而且从前也过惯了有顶头上司的日子,陡然间变成一方大员,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他本来只想和这两个小国安打个招呼,甚至还打算开两句玩笑的,却因“局长”二字突然间意识到现今的身份,已经不太适合和下属们随便开玩笑了,不由怔在当场,犯起了踌躇。

这并不是说高官不能开玩笑,而是不能随便开玩笑。道理很简单,一个整天见人就嘻嘻哈哈的领导干部,难免会给下属造成一种不踏实的印象,甚至会遭到下属的轻视,认为这人太好说话,没有领导的气派和威严,很自然的,以后就会有人和你打马虎眼,甚至对你的命令不重视,对你的存在也不放在心上。这样的领导,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不如在路边摆地摊算了。

当然,领导干部的确可以展示平易近人的一面,搞人性化管理,但凡事都要有个度,既然身居高位,言行举止就要有上位者的尺度。至少必须学会,在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场合,开合适的玩笑。

不知不觉,周天星站在车旁陷入深思,竟忘了回答对方的问话。然而,车里的两个小国安哪知道他正在思考这么深奥的“领导艺术”,只见到他紧皱着双眉,脸也绷得紧紧的,一言不,不禁都犯了嘀咕,不知这位新上任的局座大人是否看出了他们有什么毛病,或者正处于飙立威的预热期。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可是故老相传的至理名言,也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不立威则不足以服众。而且,不管头把火烧到谁的脑袋上,一般都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局长……”

当另一个小国安小心翼翼地张开口,想说点什么时,周天星忽然笑了,笑得很温和,点头道:“辛苦了,天寒地冻的,别在这里呆着了,到家里去坐坐,跟我走。”

两个小国安先是一怔,接着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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