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给你找算命的去,万一真找来了,你再给我一巴掌拍死,人家冤不冤啊。”周天看了看武松,刚想说话,却又听见武松道“若是哥哥相信的话,武松也不再多说什么,那西门庆在何处,哥哥告诉我,我便将其头砍下来,送与哥哥。”
“不用不用,还不到那份上。”武松同意帮忙是好,但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点得改啊。
“哥哥的意思是……。”武松听闻周天之言,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你以为我真想砍人啊,砍完人我也得跑不是。
“只要能将他擒住便好了,到时我自有破解这命中犯冲的办法。”周天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那西门庆是阳谷县的大户,所以这家中养了不少会些功夫闲汉,而且那西门庆本人也是有些手段,老二你没来之前,我本想是用手下的这些泼皮与他们硬拼的,但你也看见了,哥哥我手下的这些人,虽说现在都对我言听计从,但实际上这人心并不齐,若是只让他们与西门庆硬拼的话,这变故自然不少,但如今兄弟你来了,有你在,哥哥心里就踏实了不少,到时候对付那西门庆,自是手到擒来之事。”
“既如此,哥哥还等什么,今夜便将此事做了,哥哥也好早曰洗手不干。”武松说话间瞥了瞥周天跟前的酒壶,显然这武松不太喜欢别人喝酒自己干看着的谈话方式。
“此事不急,哥哥我还需布置一番,等有十成把握的时候,咱再动手。”周天自然看见了武松的目光,现在正事儿说完了,倒也不怕武松再喝醉,于是周天挥手叫那小二来“小二,拿坛好酒来。”
听闻此言,武松自是大喜,待那小二上得酒来,武松拍开封泥,便对着酒坛子畅饮了一番“还是这样喝酒畅快啊。”
武松抱着酒坛子跟那吹,周天拿着酒杯子小口的抿,所说两人这喝酒的模样相差不少,但却都喝得酣畅,兄弟二人推杯换坛,自是无话不言,这一番的酒喝下来,武松的脸上,也是有了几分的醉意。
正喝酒之间,见那武松的耳朵一动一动的,好奇之下,周天开口问道“老二,你这耳朵怎么回事,别再是生病了吧。”原来周天租的房子门口,有一大爷,耳朵也是经常一动一动的,后来就得癫痫了。
“哥哥忘了,我这耳朵可是有顺风耳之名,别人的说话之声,只要不是太远,我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武松正跟周天解释,突然面色一变,对周天的道“哥哥稍坐,武松有些事情去去便来。”
周天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见武松走到相隔不远的一个桌子前,二话不说,沙包大的拳头便狠狠砸向了桌子,这狮子楼的桌椅虽说结实,但却也经不住这武松的一拳头,哗啦一声,那桌子便从中间断裂开来,其上的盘盏,亦是都掉落在地。而桌旁的两个人见此自是大惊,跳将起来喝骂道“这是哪里来蛮人,竟敢扰我们吃酒。”
那两人说话时,周天才看清楚二人模样,那高高瘦瘦,长得颇是清秀的竟然是西门庆,这西门庆周天自然是见过,虽说没有与之搭过话,但这种重要的人物,周天还是能够认清的,而至于西门庆身旁的人,周天似也有些印象,但却是想不起来了。
那西门庆自幼也是学的一身功夫,虽说眼前的武松高壮,但他却也不怎么惧怕,见武松敢打扰自己吃酒,自然大怒,抬手之间,便打向武松的面门。
武松是何许人也,连老虎都能打死,还会在意西门庆,只见这武松右手一拍,西门庆的拳头便擦着他的脸颊打偏了。此时,武松手底下也不含糊,将西门庆的拳头拍开后,便单手一抓,将对方的右手抓住,然后顺势一领,那西门庆便失去平衡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