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没?就是含有氯硝西泮的。”
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柜台底层拿了一个简单的包装的盒子。
“再拿一盒。”孙浪说完,老板又望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又从底层拿了一盒放在柜台上。
孙浪给了钱,拿了东西就走了。
干咽着把药吞了,然后把包装揉成一团扔进酒店前台的垃圾桶,按了上行的电梯。
曾今李政拿这个笑话了自己一个多月,那时是因为第一次自愿的和男人上床,怕的是自己太过紧张而让他失望,更怕他误会自己不愿意,不喜欢他。而如今这样的把戏又要来一次,却只是为了逼迫自己。
所以,等过了今夜就会彻底忘记你,不论于身还是心。
牛莎来开门的时候,只是围着一条浴巾,里面应该空空如已。孙浪看着牛莎红润的脸庞,然后随手关上门,把整个人抱起来,扔到床上,骑身而上。
扯开浴巾,眼睛却没有向下看,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然后就吻下去闭眼。弓着身子,双手也在后背和臀部来回游走,避接触到胸前的柔软。这个吻,吻到身体发烫,下身肢鼓胀,然后就拉开裤子拉链,把对方腿搭肩上,就要直接开进。
“套,套子。”牛莎急忙推开,然后伸长手臂要拿床头上的盒子。
被推开的那瞬间,孙浪轻眯着眼,看着面前凸凹有致的酮体,恍惚,下体的肿胀感更让脑袋不清醒。不管不顾,拉着牛莎的腿就向后一拉,然后翻过身来,右手按住对方后背,左手扶着自己的肿胀就又要进攻。
牛莎本想着不带套也算了,可是却发现孙浪竟然朝向的不是地方,这炙热职务是要去后面未被开采的稚菊之地?马上挣扎着扭动着,双脚使劲蹬踢着,不知哪一脚就把孙浪踹到了床底。
孙浪摔下去的时候,脑袋与床头柜那磕了一下,却带来的是些许的清醒,然后再看到牛莎惊恐的表情和不着一丝的身体,突然就回了神。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刚才朝自己媚笑诱惑自己反攻的李政呢?
懊恼着,愤恨着,便转身直接进了卫生间,反手锁住门。
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脑袋慢慢清醒。只是脑袋清醒了,肿胀的感觉却还是无法消除。无奈只得自己动手缓解,可是却还是无感的不满足,只好闭上眼睛,想像是李政那食指生茧的大手,心里便异常的满足,加快了套弄,几次三番之后就泄了出来。
冲洗干净,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放弃。
“浪,浪,浪…”牛莎在外面砸门,语气急促,敲击不断。
“我没事。”孙浪拿了一条浴巾围着下半身打开了门。
“不是,你爸打电话来说家里有急事儿。”牛莎望着孙浪从卫生间出来,神情又恢复成以前的平淡,“那个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先打电话。”孙浪摆摆手,然后从桌上找到电话给父亲打过去。
“爸。”“什么?”“好,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牛莎见孙浪打完电话就急匆匆的穿衣服,拾东西。
“我妈病犯了,我要赶回去就不陪你了。”孙浪利落的登上裤子,袜子都来不及穿,直接穿鞋就要开门走。
“我也一起去。”牛莎说着也快速的给自己穿衣服。
孙浪本不想等,但是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直接拒绝时,牛莎就已经穿好衣服了。扣子还没完全扣好,先一股脑把桌上摆出来的东西一回搂进包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孙浪前面打开房门。
“快走。”牛莎还督促了孙浪一声,然后就快步出房间去按电梯。
孙浪马上关上门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