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听丁原话语中有几分怀疑,只微笑不语,皇甫康却道:“皇子殿下三岁读四书,五岁读史、兵、经,天资聪慧、奋学好知,常与家父、卢公研习兵法,几次求问都令家父难以回答,尝与我说殿下乃当世奇才,汉室四百年才有此奇葩。”
丁原大为震惊,失声道:“皇甫大人与卢公皆是当世名将,竟然也有难以解答之处!”复又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我大汉终于等来一位明君,望殿下他日即位能够结束乱世,还我大汉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臣定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他站起身,又大拜与地,道:“此一拜乃臣代并州百姓拜之!”复又站起再拜与地,道:“此一拜乃臣代万千流民拜之,为盛汉室,臣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刘协急忙下榻,扶起丁原道:“我定不负丁刺史这两拜!”
皇甫康目视刘协,似有所问,刘协知道他心中意思,当下点头道:“丁刺史既然如此忠心爱民,我不因有所隐瞒!”
皇甫康微微一笑,道:“丁大人,依你之见,若殿下得太子之位,可否平定天下诸侯军阀?”
丁原略为呆滞,沉吟片刻,神色尴尬地说:“臣太激动了,如今的天下危机犹胜昔日七国之乱,北有乌恒之乱,南有南蛮、山越之反,西有羌民反叛,内有黄巾之乱,且有二十路据地为王的地方大僚,其中不少都有反心,就算没有反心,大多数也不愿上交兵权,中央威信全无,即使天纵奇才也是回天乏力。”
皇甫康点了点头,道:“便是有丁大人全力相助,但也只能自保,难以清除各地诸侯,不过拖延汉室之命,难以治本。”
丁原问道:“那以皇甫参事之见,何法才能治本,彻底清理汉室,重振大汉雄风?”
皇甫康道:“大汉现在是病已久矣,甚至可用病入膏肓来形容,若不用一味猛药很难治愈,至于这药方倒也有,不过不是我的才智可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