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和外面的军阀相比,他是一个很有良心和忠心的政治家,他希望在忠于汉室同时,获得更多的回报,把在外游学的杨修喊回来参加太学别院就是一种投资,放在今天叫感情投资。
见识过刘协的杨彪知道刘协这里下注无疑会取得非常高的回报,只要从皇上这次亏本大甩卖给刘协的班底这么便宜的官职,就完全可以理解皇上在找一种平衡,虽然刘协已经不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但他所得到的很可能超过刘辩。
现在轮到把自己也投资进去了,投资家和政治家没有区别,认准最有潜力的股票,死劲全力的买,赚了就赚大了,何况从卢植那里得到的信息已经很明显地可以判断,皇上要唱空城计,给京师外那些诸侯们一个空掉的,没有任何权势的皇帝,在荆州留下一个真正的皇帝,这就是他的判断。
虽然刘协很聪慧,但值得皇上下这么大的赌本吗?甚至要牺牲何后和刘辩,杨彪很怀疑这个判断。
“最新的消息,皇上让凉州刺史韩遂以黄金三万斤、粮五十万石的价格向西域、当地和匈奴单于购买一万两千匹优良战马。还有一条消息灵帝让张让给了马腾黄金三千斤,珠宝十箱、粮十万石换得凉州铁骑精兵一万,不要马,只要人,目前双方人马已经开始准备妥当,马先过来,人一个月后过来。”杨修看着布绢上书写的情报和父亲杨彪说。
杨彪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灵帝学会花钱了,还花的这么大方,简直就是送钱,第一笔买卖没有吃亏,现在的一匹凉州优良战马没有五斤黄金买不到,加上匈奴最短缺的粮食应该可以买到。有问题是第二笔,凉州人善骑射,作风彪悍,随地征集都可以集齐几万新兵,训练半年就可以算一个精兵了,不像南方那些兵,训练三年才能勉强算精兵。
对了,问题就在南方,荆州的兵确实没有凉州兵能打,问题是荆州靠水兵,凉州兵就算训练三年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水兵。
杨修看父亲疑惑的眼神,笑道:“一切的情报都告诉我们,压对了宝了,皇上只怕不是让刘协当一个藩王那么简单。”
杨彪道:“如果让刘协殿下任荆州牧的话,皇上这些举动正常吗?”
很快,他就反口,“也不正常,做荆州牧要骑兵做什么,还是大汉最彪悍的凉州铁骑。”
杨修道:“如果有一个事情咱们猜对了,即现在的太子刘辩是一个壳,而皇上真正希望继承汉室江山的人刘协,那么这一切都很简单,皇上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怎么样了,看起来无所作为的皇上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下了一个赌注,挖了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