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也调整不好两边说话的节奏,连忙:“吃饱没?还喝点什么不?”
孙琴巴不得:“陶班长慢慢走,我还没怎么吃呢。”
嘿,那还就不走了。陶雅玲咬牙又坐定。
伍文定也咬牙,挣扎说:“我们都是朋友,但是看来真不适合坐一起吃饭,要不这样,以后我中午和陶雅玲吃饭,晚上和孙琴吃饭?”
陶雅玲终于忍不住了,筷子一摔:“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站起来就气冲冲的走了,真是憋屈的一下午。
孙琴不着急,笑嘻嘻看着:“我当你是个宝,中午晚上都是我的了。你志向不小嘛。去不去追?”
伍文定还是没有出去,给自己倒一杯饮料,当成酒喝下去:“我这样,你还喜欢不?”
孙琴不惊奇,又给他倒上:“男人都这样……但是你以前不是这个样的啊?刺ji大了有点心理扭曲?”
伍文定笑着摇头:“没有吧。我一直都这样的,只是现在信心多了点。”
孙琴终于有点正è:“你还真想着锅里?”
伍文定点头:“不是多大口锅,只是想多点怀抱关爱。”
孙琴都忍不住嘲讽了:“你这理想还真不大。”
伍文定多吃几口饭:“你也吃,我等会还要上晚自习,看能不能道歉,是不好受。”
孙琴沉下脸:“你还真想拉回来?你又开始lun七八糟的lun搞了。”
伍文定点头:“不算lun搞,就一点小心思,不能接受?”
孙琴还真思索了一下:“应该没有谁能接受吧?”
伍文定笑得象个狐狸:“中午那个米玛可能会接受。”
孙琴终于大怒:“我本来打算不问你的,原来你还打她的主意,这算什么?你也太荒唐了吧?”
伍文定笑眯眯的看着孙琴:“我还以为你会理解并毫不犹豫的接受的。”
孙琴也终于忍不住了:“你un蛋!”摔下筷子也走了。
伍文定自己叹口气,端起杯子学古人喝酒的样子,一扬脖倒下去。
之后几天他还是去了场送过一次水,孙琴不理他,他也就不去了。
陶雅玲也是看都懒得看他,工作上的事情也都几句话说完走人,说不上冷冰冰,就是一张公事公办的扑克脸。
央巴和扎西当天就租了房子,什么都没有去购置,车上后面有厚毯子,拿去铺上,摆上几件类似长明灯的器具,挂上几张画,就住下来了。唯一说得上的就是去安了一部电话。然后过去到寝室外等到伍文定把号码告诉他。
月底他好好的忙了一把,跑广告公司和印刷厂,把老冯jiā代的展览周边事宜办得很顺利,只是在四星级酒店大mén外爬上爬下指挥几个工人挂展览画面的时候,看见孙琴陪着应该是父母一起走进去,看了他几眼,他点头示意,没有理他。
老陈已经开始铺开架势搞他的新系列创作,也就没有找他什么事了。这个学分来得真容易,专业课他也不用去,就开始准备自己的国庆节出行——河南朱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