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午易见他都走了,自己也不便久留,便想在后面随着出去。可谁能料到,才刚迈出几步就被夏不凡叫了回来。
“唐兄弟,我看你这脸色似乎不大好,可是有什么心事?”
唐午易暗自一惊,莫非被这夏不凡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可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阁主费心了,在下只是有些感染风寒,回到府里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夏不凡点了点头,看似微笑着对唐午易十分关切道:“嗯,如此甚好,不过这一路上道路曲折,你可要多加小心呐!”
等那唐午易前脚出了门,夏不凡立刻差人唤来了秦淮。这秦淮虽是因为疲乏有些不情愿,但阁主之命哪敢不从,便硬着头皮上得厅来。
“不知阁主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秦淮,之前王爷派来那姓唐的小子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命你暗中跟着他,如发现有什么不对,可自行变通。”
杀人,乃是秦淮人生的一大乐趣,如今得到这样的命令,可把他这闲了许久的苦闷人乐得够呛,马上精神一振,抱拳领命。
等众人都走了个干净,夏不凡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冷笑道:“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当真不知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在牢狱之中的刘二吉渐渐苏醒了过来,见四周除了霉臭味十足的稻草,便是鼠、蚁之流,心下当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奈何之前所中翠凝针的毒仍未完全消散,现在只觉得浑身乏力,连只手都懒得抬。
“唉,落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如何是好啊?”
正当他自怨自艾之时,有两个下人打扮的伙计从外面打开牢门,送进来一队面相凶恶之人。
为首的头目模样的那人,手里擎着一条鞭子,脸上刻着一道深深的刀疤。由于那副尊容本就生的不好,再加上这个玩意,更显得整个人好似夜叉转世,狠辣至极。
“喂,胖子,说说吧!你究竟是个什么来路,敢与我们飞星阁为敌?”
刘二吉半晌没有回应,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帮贼人尚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或许还能忌惮几分,若是把实话交代给他们,恐怕到时候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两回事呢!
打定了主意,无论那刀疤男问他什么问题都把嘴闭的死死的,绝口不提一个字。这可把刀疤男气坏了,想他这辈子光干这逼供的活计就干了二十年。
之前是在衙门,嫌弃赚的太少便辞工回家了。现在换成了贼窝子,银子倒是多起来了,只是那工作量也上来了。
三天两头的往里送人,什么镖师,地主甚至是朝廷命官,啥样的人都见过,还从来没有一个能比他手里这把鞭子还硬的主儿。
如今看见刘二吉这般嘴硬,心里一发狠,让手下的伙计取来水桶,论起鞭子就是一顿猛抽,顿时打的那刘二吉皮开肉绽,没了之前的倔强模样。
“怎么样?你说是不说?要再嘴硬,休怪我这几鞭子下去取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