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泥里滚很是不屑的吆喝了一声,黑衣人闻言,也不再恋战,抽身跳出战局,带着受伤的两人来到泥里滚跟前请罪。
“还不快滚到一旁?”泥里滚看他们这副样子,也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一见到面前的陆迁,心中新仇旧恨并起,只觉得脑子一热,若非强行压制,怕是早已上去拼命了。
“公子爷,就是这小子害了我兄弟性命!”
“哦?呵呵呵,凭他竟有如此手段?”那披着斗篷的人一阵冷笑,笑声中暗运内力,震的整个客栈大厅都嗡嗡作响。
陆迁仔细打量着眼前来人,忽然想起那手提烟袋的老者曾跟自己说过,这无头案有一个修炼邪功的幕后主使,莫非就是此人?想到此处,陆迁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的盯着这伙儿贼人的一举一动。
“哎,我说陆老大,那身批斗篷的家伙内功非同一般,身上必定有些门道儿,一会一旦交上手,你可要多加小心呐!”
崔士元凭借着自己的江湖经验,一眼就看出了当前的局势变化。可以说,这是自从他跟随陆迁行走江湖以来,遇见过的最大危机。正当他暗自思索着对策,只觉得身后有人拽他,回身看去,却是面如白纸的纪捕头。
原来这纪捕头受伤后,流血过多,导致他眼前发黑,手足轻飘。就在快要昏迷之际本能的强抓了一把身前的崔士元,也亏得崔士元反应快,回身把他接在怀里,这才没有摔倒。
楼下是强敌,怀里是负担,进退两难的崔士元正不知如何是好,睿义镖局的几位镖师听到打斗声也都从房中赶来,在刘大同的率领下与崔士元汇合到一处。
在问明情况后,先给纪捕头喂下几粒伤药护住心脉,派一名镖师在原地照看,其余众人都抄起了家伙,时刻准备加入战局,替死去的刘季讨回公道。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沉不住气的泥里滚率先向公子爷请战,哪知那披着斗篷的神秘人只是冷笑,却不说话。待他戏谑够了,用手指了指陆迁:“这个人,得死!”
话音未落,只见此人身形一晃,已来到陆迁近前。快速伸出左手,曲掌成爪,来锁陆迁咽喉。陆迁自然也不白给,见他攻势已起,立即摆招相迎。
挥手中龙纹擀棒来砸面前袭来之手,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擀棒碰上那手臂的一刹那,竟有一股无形之气,生生将它弹开。夺命之招未能及时破解,陆迁只好又以脚跟为轴,整个身子向后倾斜倒退,这才险险避过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