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是太玄早料到跟蚩尤老魔动起手来,法力余波会误伤了门下弟子,因此早就施展神通将两人拼斗的法力余波封锁起来,才能让门下众弟子和乖女无损。
众人看不清里面的打斗,只是看师傅跟那人斗了许久,也没能制伏对方,霓裳不由好奇的问道:“爹爹在跟什么人斗法,这人好生厉害,连爹爹的化身也奈何他不得。”
众人也都不知,只是见那玄黄气中血煞翻滚,暴戾之气虽经太玄用大法压制,但依旧让众弟子感觉到了大阵之中的凶险,不由暗暗替师傅担心起来。
老志明最是尊师重道,原本他和观音虽已合道双修,却因种种原因,一直冷眼相对,此刻担心师尊,老志明心知众位师姐弟当中就属观音道行最深,知道的也多,不禁拉下了脸皮问道:“师姐可知师尊是跟何方妖魔斗法?”
观音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没有吭气。
她虽入了极乐宫门下,但她原本乃是西天菩萨,受那佛光普照,却被林峰强收为极乐宫门下弟子。
虽知那便宜师傅大有来头,不敢再行叛出门墙,但心中怨气却是越中越深,跟极乐宫门下众弟子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上古妖魔大战,天皇太玄身殒于血河杀阵,跟这蚩尤老魔结怨甚深,如今却是怨家碰头,怕是好有一场恶斗。”
观音不理会老志明,心下暗思道:“妖皇虽然将玲珑宝塔附在肉身之上,法力通天,又有那开天劈地第一大功德,可御万劫,但这蚩尤老魔也有那太血河杀阵,最好能斗个两败俱伤最好。”
观音心下念头暗转,却是也算不出来那蚩尤老魔是来拿极乐宫门下弟子开刀。
彩衣道:“我们有天罗四剑,不如用大罗剑阵助爹爹一臂之力可好?”
众弟子担心师傅,虽知自己法力低微,事不可违,却是同声叫好。
观音心下冷笑,“这两人距离混元大道也仅差一步之遥,只在那混元圣人之下,法力通天彻底,便是我稍微靠近一点,也会神形俱灭,真个是不自量力。”
彩衣瞧了摆着个脸站的远远的观音,心道:“观音师姐法力高强,又能识天数,要有她帮忙就好啦。”
霓裳和几位师姐妹也是同样的心思。
只有那红袍老妖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转乱,心下暗自转着念头,“想我一方妖王,却还要屈居极乐宫门下做个马前卒,虽然憋屈地很,不过能吃到大把的大罗九转金丹,把万年桃王当饭吃,也算是值了。”
“这婆娘却是顽固的紧,明知师尊大有来头,却还心存怨气,日后准备没好下场。”
红袍老妖正在那里胡思乱想,霓裳道:“红袍师兄,我们一起摆下天罗剑阵助爹爹一臂之力。”
红婆老妖吓了一跳,抬头看看那被玄黄气包裹的血雾,心里就不禁毛毛地,忙道:“师妹放心,尊师法力通天,又有玲珑宝塔,不会有事的,我们法力低微,就算摆下大罗剑阵也帮不上师尊的忙,不如且再等片刻便见分晓。”
众弟子因石矶之故,俱都失了分寸,给红袍老妖这一说,俱都醒悟过来,彩衣急道:“那该如何是好,爹爹去了瑶池金母那里求阴阳草,怎得也还不见回来。”
正自彷徨无计,忽然一道人从人而降,却是那上清元始天尊门下大弟子重阳真人执太极图而来,作歌笑道:“因果到头终有报,杀劫起时见分晓,道兄有礼了。”
太玄的笑声从大阵中传了出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得祖师之命,掌鸿蒙大道、如意金剑,策九九归元之天命,杀劫起时只尊天数,不拜三清,不尊佛陀,道兄请回,我自会破了这血河杀阵。”
重阳真人笑道:“道兄多虑了,这魔头与我教还有困果未了,贫道是奉了掌教老师之命前来请魔王回玄都复命。”
太极图一抖,化为一条七彩晶桥,重阳真人立于桥上,催动晶桥进了大阵。
“太极图。”蚩尤老魔顿时大惊失色,想要撒丫子开溜,却被玄黄气缠住,却被太玄用大法缠住,怎么也脱不开身。
太玄正拿这血河杀阵无法,见重阳子催动太极图进来,定住了血河杀阵运转,顿时又有了想法,大笑道:“你我各取所需,真人只需定住这血河杀阵便可。”
重阳子笑道:“如此贫道便观道兄手段了。”当下用太极图定住血河杀阵运转,却不上前拿那蚩尤,只看太玄施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