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了魔塔。就见也不知什么厉害的人物在打斗,只打的虚空崩裂,乱滚激荡,天地已经失去了颜色,周边尽是四处乱窜的空间乱流和魔云佛光、妖云仙光,目不视物,哪里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不好,这混水可是淌不得。还是尽早脱身为妙!”林峰大惊,这外面打斗之人法力神通明显超出自己甚多,哪里还敢逗留,连忙拉着七公主就走。
七公主受了这般闷气,心下已是恼怒之极,祭起天殇琴,纤手一拨,一团赤红色地云光轰进了那滚滚魔云之中。这才跟林峰驾起遁光跑了没了影儿。
那黑袍正跟吕宾洞打的真火直喷,冷不防七公主临走之即又丢了一颗熘弹过来,连忙又分出一个天魔分身去挡那天殇琴所发地赤红色云光,只是这一分心,八个天魔分身却被那吕洞宾的两个身外化身斩杀。一起扑了过来围殴黑袍。
“终究是功败垂成,那天殇琴已经被极乐宫主所得,再打下去也是无用!”黑袍身为魔界大护法,自然知道那极乐宫主有人庇护。狗屎运简直是三界第一,自己废了好大功夫,那天殇琴终究还是被他得去。
当下生了退意,长鞭一卷,破开虚空,舍了吕洞宾,直下九幽魔界去了。
那吕洞宾也不追赶,哈哈笑了一声。“日后再与你这老魔见个高低!”当下收了指天剑和紫阳剑,向两位身外化身道了句:“道兄慢走!”也飘然去了。
那九凤见天殇琴被林峰得了去,黑袍和吕洞宾也先后离开,也无心再斗下去,跳了出来向那菩萨哼了一声,“日后再与你这牙尖嘴利的泼妇计较!”当下收了东皇钟,也飘然上三十三天去了。
那观音菩萨却一咬牙,向林峰和七公主遁走的方向追了下去。追出数千里。冷不防一道人转了出来挡住去路,却是那南瞻部州东华山东华上仙。
那东华上仙道:“菩萨慢走。那先天圣物各有其主,菩萨切勿妄动执念,平白坏了道行!”
“果真如此!”那观音菩萨心下暗叹,心知这东华上仙有大法力大神通,已经修成了六大元神,成就了另五大身外化身,离那大乘归一、返本还原的混元圣道也仅差一步之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当下道了声:“道兄寿量!”飘然回西方去了。
那东华上仙也道了声:“菩萨慢走!”随即回东华山去了。
林峰和七公主一路向北,三天三夜,已出了南瞻部州,进入那北俱芦州,确定没人跟踪后,这才收了遁光,落在一座插天冰峰之上,长出了口气,向七公主道:“你没事吧,让你跟着我这么逃命,真可是委屈你了!”
“夫君何须如此,你和夫妻,何须说这些见外话!”七公主挽住他笑道:“这天殇琴乃是先天十大圣器之一,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主意呢,却让我们夫妻所得,日后正可用这先天圣器抵挡劫数!”
“那天殇老魔到也识相,收了这琴里面的分身,不然我们怕是还得费上一大番手脚才能将这圣器炼化!”
林峰这才记起那天殇老魔地元神还被他封印在金光扇里面,连忙一抖金光扇,将那老魔元神放了出来道:“你这老魔也算识相,不过你劫数已满,阎王已经向我要了你的小命,本宫主便送你一程,下辈子可记得要找棵好撑凉地大树才行!”
说罢不待那老魔分说,直接震开六道,将那老魔元神压了进去,重新投胎去了。
七公主问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林峰沉吟了下,深感自己的不足,那些小妖小魔也就罢了,若是碰到厉害点的巨妖魔王之流,自己也就只有撒丫子逃命的份,就连那观音菩萨也对付不了,日后怕不是还有诸多劫难,得尽快提升一下法力修为,才能抵挡劫数。
当下道:“反正也是无事可做,这北俱芦州人迹罕至,又有诸多灵禽异兽,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寻一洞府,闭关参修,顺便炼些丹药,也要让门下弟子服用!”
七公主笑道:“正合我意,夫君若是能一举修成第二元神,踏入金仙大道,我们有诸多顶级法宝,日后就算再碰上那些菩萨之流,也不至于只有逃命的分了!”
当下两人进入那北俱芦州,寻了一座洞府,隐居了起来闭关参修。
那北俱芦州乃是天生的冰雪之地,万亿里冰川万年不化,真个是人迹罕至,其中多有修成神通地灵禽异兽,神通法力不在金仙之下,除了那修为高深地仙人偶尔会来这北俱芦州抓捕灵兽炼制仙丹,一般地地仙散修之流根本不敢进来。
林峰和七公主就在那北俱芦州边缘地带寻了一座隐蔽地洞府,从法力封了山,又下了重重禁法,闭入关参修。
平时也就出去抓几头灵兽,炼制些丹药,其余时间都闭入死关,用那鸿蒙、玄黄二气锤炼肉身元神,用那鸿蒙紫阳真罡淬炼肉身,将本体肉身锤炼的越发强悍,法力修为进境之快简直是一日千里。
又花费了十数年功夫,精炼那妖皇精气,太玄真身已经完全凝聚起来,有了清楚的形貌和质感,不再像是那虚幻的影子一般,只能看,不能模。
同时用那鸿蒙紫阳真罡将那太玄真身锤炼地也越发强悍,不在那八宝金身之下,其余没炼化的妖皇精气则分给了七公主,两人合体双修,共参那上古妖族秘法。
那混沌初开时,本就一分为二,有阴阳消长之造化,夫妻二人心与灵合、灵与神合、神与意合,共探那阴阳消长的造化之道,融合那盘古开天精义,费时数十载,创下了鸿蒙极乐之法,共著三卷,十二章,尽述妙谛。
神仙无岁月,五十年时间弹指即过,那夫凡俗子早已经过了一个轮回,生生灭灭,不知道又投胎到哪家哪户去了,而对那跳出轮回不在五行中的神仙来说,五十年地时间却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根本就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