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赌回来!”
“知道有诈你还赌?”袁雅珍道:“就算撤掉斗缸,航子他们的蛐蛐儿也是北京数一数二的,你呢?你上哪找蛐蛐儿去?”
我手向下一指:“就这里。”
“老青的蛐蛐儿?他这儿没有好虫儿了!”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太大把握,否则方才就叫袁雅珍选那只金头蟋蟀与航子等人赌了,“别再说了,交给我吧。”
袁雅珍犹豫着动动嘴唇,看了航子一眼,终究还是没再劝我二”谢谢。”
“商量好没有?”那头,凯子不耐烦地喊了句:“快点,这么多人等着呢。”
我和袁雅珍走过去,只听航子道:“小子,你蛐蛐儿呢?”
我看向悠闲喝茶的老青,怕他趁火打劫,就先道:“你这儿的蛐蛐儿什么价格?”
老青淡淡道:“具体要看小厘数,八厘的一万五,八厘一的二万,八厘二的二万五。”他伸手一指杨树:“都在那边,你自己挑吧。”
袁雅珍怒道:“我刚刚那只八厘二的还一万五!你怎么一下涨了一万?”
老青不以为意道:“我也是做生意,要跟着行情涨价的,不买拉倒,也没人逼你是不?”
我笑着点点头,往杨树那边走了两步。不经意地问道:“七厘二、三的呢?”
“七厘?”老青一怔:“七车。”
我脚步一顿,折身走到那张方桌前低头拾起一只廉价蛐蛐罐:“好,就买它了。”
“七厘!?”
所有人都愣住了!!
金头啊金头,但愿你是那只百战百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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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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