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是明知故问。

“没有。”他抿唇，“你是第一个。”

璃月笑容渐深。挑眉，“既然我都是第一个了，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其实……

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在意？

是第一个，她已经觉得很满足。况且……

她相信，她不会是最后一个。总有一天，会有个陪在他身边，再次出现在这样的聚会上。

不是姐姐，也会是其他女人。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璃月想起景孔武交待的事。

“嗯，什么？”季擎川搂着她的腰，大掌在她腰上游移。和她说话的时候，俯首贴得很近，将气息全散在璃月脸上。

她被他闹得心神微乱，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只说：“我爸……今天又给我打电话了。”

季擎川装作惊讶的样子，微微挑眉，“是吗？怎么了？”

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离另一个饭局的时间差不多了，可是，此刻他居然有些不太想这么早离开。

“你爸的公司虽然还有些诟病，不过，也算是慢慢走上了正轨。”

璃月没有忽视掉他的动作，“是不是要走了？如果忙的话，你就先走。我爸的事，下次再和你说就好。”

季擎川搂紧她，“不急。让我猜猜你父亲的意思。”

“想让我透露股票的信息？”

璃月早知道季擎川一定不费吹灰之力能猜到父亲的想法。

她点点头，“嗯。”

季擎川挑眉，“你应该知道，这些信息几乎不往外面透露的。”

璃月懂季擎川的意思，“我爸……其实也就只是想试试。如果很为难的话……”

“我话还没说完。”季擎川将她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眸色幽深的凝着她，看得她心神微漾。“你不是外人，我给你，你给你爸。”

璃月禁不住笑开来。

“谢谢。”她是由衷的感谢。并不为其他，只为他对自己的信任。

季擎川俯首在她唇上轻咬下一口，在她唇上呢喃：“让你爸小心一点，不要把全部的钱都投进去……”

轻幽的语气，听起来倒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璃月正觉得奇怪，可是，还没来得及多想，季擎川湿热的唇吻了过来，一下子就夺走了她全部的心神。

……………………………………

季擎川去了另外一个饭局。

他牵着璃月，一直走到会所门口，又深深的吻下一记，才松手放了她回包间。

直到那辆熟悉的车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璃月这才缓缓抽回视线，心头，居然盘旋起不舍。

她苦笑。

没有他在身边，莫名的 ，变得有些空落落的。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喂，回神了！”慕念念突然跳出来，抬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吓我一跳。”璃月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你怎么也出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们恋恋不舍咯。”慕念念暧昧的看着她，“我哥说你们俩你侬我侬，是真爱！”

真爱？

璃月微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要说什么解释一下，可是，就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无从说起。

心头的悸动，那么明显，连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别说了，你和你哥……好像……”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们真的只是自己以为的那种儿时的迷恋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和我哥的事我想通了，一定就是你说的那样！”慕念念却不以为然，兀自确认了璃月先前的分析。

“还是别说我了，我看蓝溪好像一直闷闷不乐，是不是我们之前问她感情的事，勾起她伤心的事了？”念念有些愧疚。

刚刚仓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只顾着和慕念琛在聊天，根本就不知道那小小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