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不上讨论，主要是刘海布置任务，吴凤来做笔记。

“这是第二种灵丹的改良设计，老吴，你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忙，设计验证的事还是你来，此外论文初稿也可以开始写了，我的想法是半个月之内，在完成第二种灵丹改良的同时，也把论文写出来，然后投稿。”

吴凤来虽然最近膨胀的厉害，但一听刘海布置了这么重的任务，还是有点打退堂鼓：“刘教授，做实验的事好说，只要你的实验设计和第一种灵丹一样有效，我能保证半个月把试验完成，数据收集好，可同时写完论文，这……对我来说难度有点太大了，这样大的论文，就算初稿，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我肯定都写不出来。”

“这样啊。”刘海想了想，道：“那也好办，等过两天我先来炼制一次灵丹，然后把论文写好，需要实验数据的地方先空着，等你的实验做完，再把数据填上去。”

“啊，还能这样操作？”

“放心吧，没问题的。”刘海站起来：“也别过两天，就明天吧，你下午好好看看改良设计，然后把需要的材料多备一份，按照设计做初步处理，我明天下午过来炼丹。”

事情吩咐好，留下目瞪口呆的吴凤来，刘海出了白玉太学，准备坐公共交通去华海实验所。

路上刘海考虑再买一辆车自用，老是用公共交通出行，很多时候不方便，也浪费时间。

华海投资和华海试验所两边都有购置了灵力车，但那时商团和试验所购置的公用车，都是有使用目的才采购的，刘海虽然是老板，也不会随便私自动用。

“华海投资离白玉太学和四合院都不远，尤其离学校这边很近，就让顾宁用商团的名义再买一辆，专门给自己使用吧。”

记下这件小事，刘海安坐在轨道车的位置上，假寐学习。

到华海实验所的时候，先在实验楼一楼见到了顾宁，把买车的事叮嘱了一下，问道：“沈琦林呢？”

顾宁指着楼上笑着说：“秦大海陪着在一号实验室研究仪器呢，这个沈学者真是个真正的学者，看着一号实验室里的几个炼丹炉根本挪不开腿，都研究半个多小时，催都催不走。”

刘海走进一号实验室的时候，沈琦林还围着那个价值八百五十万灵元外汇券的炼丹炉，见刘海进来，兴奋地道：“刘教授，我敢保证，阳州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先进的炼丹炉了！”

其实应该还是有的，阳州最拔尖的几所丹药学实验室里应该有不逊于这个炼丹炉的设备，只是那些实验室外人根本进不去，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当然，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而是笑道：“只要你加入试验所，以后这个炼丹炉可以随便使用，怎么样？”

沈琦林就好像美梦被惊醒了一般，站在炼丹炉前愣了好久，才叹气：“说实话，你这吸引力真大，可成为白玉太学的老师，是我家里人十分看重的……”

刘海不等他把话说完，决定再加码：“沈老师，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年多大了？是哪一年成为一阶学者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沈琦林很诧异地看向刘海，不过还是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五岁，是去年七月份成为一阶学者的，虽然在同龄人里算是很不错的成就，但和你没法比。”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刘海摇摇头，继续问道：“我想问的是，如果你今后一直在白玉太学工作，觉得自己多久可以成为二阶学者？”

“这……还真没仔细想过。”沈琦林思考了一下，自信道：“白玉太学后的学术条件和环境已经是阳州最好的了，以我的本事，争取在六到八年内成为二阶学者，还是很有把握的。”

刘海点点头，太学毕业成为一阶学者，然后进入一个好的平台，再用五到十年的时间晋升为二阶学者，十五到三十年的时间成为三阶学者，这是大多数常规天才的正常学术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