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开车一路疾驰,带着林羽来到南岸码头附近一处嘈杂的玉器市场。
巴山市倚靠长江,水运发达,是西南地区最大的水陆运输中转站,因此在各处码头附近,自然就出现了林林总总的各类市场。
南岸码头的玉器街便是依托水运而兴起的一处玉器集市。原本是沿江的一条老街,随着商家抱团,如今两侧满是林立的玉石店铺。
街市上人来人往一片混杂声音,码头本来就是鱼龙混杂之地,再加上这条街卖的是价值玄虚巨大的玉石,自然是更胜一筹。
方霓把车停好,和林羽一同走进老街,街道两侧商铺林立,每一家里面都摆满琳琅满目的玉石器皿,看得方霓有些眼花缭乱。
“这里有这么多玉器,选哪一家好?”
林羽不紧不慢的前行,目光在两侧的店铺里来回扫视:“这些玉大多都是赝品。”
方霓咦了一声:“你还懂得玉石?我记得你之前在蜀州市还算过卦,怎么懂得这么多偏门的东西!”
“略懂。”
林羽随口应对,继续迈步前行,一双眼睛在两侧不断搜过,对玉器的成色和质地做出准确的判断。
方霓突然指向一侧:“哎,这家店怎么连石头都卖?”
林羽沿着方霓的手望去,发现在一家玉器店前摆着一张长条桌案,桌上摆着七八块黑沉沉的大石头,大致都是西瓜大小。
店门口站着一位伙计,听到了方霓的话面带笑容开口:“美女,这些石头是毛料,您有兴趣开一块么?”
方霓没接触过这些,一脸莫名:“毛料是什么?”
伙计陪着笑脸:“毛料就是玉石毛坯,这些都是从偭敢运来的上等毛料,明码标价五万一块,您买下来只要切开见了玉,价格说不能翻十倍哦!”
方霓嘁了一声:“既然切开就能翻十倍,你自己怎么不切,这么好心卖给我,鬼才信那!”
伙计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看来这美女真是什么都不懂,赌石拼的就是一刀落下见生死,要是确定里面有玉,那还轮得到你来开!
连赌石都不懂,看来都是外行啊!
玉器店最欢迎的就是外行买家,尤其像方霓这种一身高档服装的买家,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提款机。
伙计连忙迎上前来:“二位,我们店是整条街上最大的铺面,里面应有尽有,进来看看吧。”
方霓转头望向林羽:“要不要进去看看?”
林羽出乎预料的没有回答方霓,一双眼睛已经望向店内深处,迈步向内走去。他径直来到最后方柜台前,望向后方墙上的一个橱窗。
这橱窗是镶嵌在墙里的,外面一层钢化玻璃,隔着玻璃能看到里面一块淡绿色的玉牌,大概只有火柴盒大小,光线打在玉牌上,透出一片迷离的淡绿色光芒。
方霓在后面跟了进来:“喂,你怎么不说话?”
林羽望向橱窗内的那块玉牌:“这块玉的成色不错,可惜太小了。”
伙计在边上赔笑开口:“先生真有眼光,这是一块极品缅玉,不过这是我们老板的私人藏品,不卖的。”
林羽转过头来:“像这样质地的玉石有没有大一些的,我需要很多。”
伙计脸色顿时一苦,这一块都不卖,你还要很多,我去哪给你偷去!
“先生,这一块玉都是我们老板花了几十万的高价从偭敢买回来的,放在这里做镇店之宝,您说要很多,那不是为难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