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炮。
苏砌恒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於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恒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插入性具,倾首咬啮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胸膛,唐湘昔胸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恒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恒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麽」唐湘昔蹙眉。
苏砌恒:「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後来苏砌恒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於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後下毒手,一招杀鸡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恒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恒紧揪床被,即使不愿意,阴茎还是在频繁的性爱及刺激下挺立,射精过度的龟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液,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胸,两粒小巧乳尖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摸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後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恒总能把疼与爽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恒gāng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ròu_gùn,整个人受慾望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荡,伴随男人的频率乾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恒血管细,一被情慾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性,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恒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给彼此痛快,自然格外老实:「嗯舒服」
他轻哼,高高竖起的性器伴随chōu_chā频率摆晃,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东西色泽粉艳,如同本人精致,这漂亮的娃娃是他唐湘昔的所有物。
至少,在他腻味之前。
时间差不多,唐湘昔没打算耽误他太多──他不屑爱情,却不看低亲情,何况当初包养协议里早讲好了,不能影响苏砌恒与苏沐熙相处,身为金主却被搁至第二顺位,这条件亏苏砌恒开得出来,而自己居然会答应。
奇也怪哉。
「啊啊啊」
唐湘昔加大冲刺力度,苏砌恒叫到叫不出,只能哈哈乾喘,唐湘昔手压他肩膀,青年体内肉物胀大,在肠肉紧缠下喷出精水,一道一道,悉数浇灌在青年体腔内。
昨晚射太多次,今早再射,浓度便差了一点,里头咕啾咕啾的,像吸饱了水,温润宜人。
「哈哈哈」男人性感低喘,他肉具尚未疲歇,遂慢慢插着,伸手去抚弄苏砌恒无人闻问的性茎。
「嗯」苏砌恒尚不习惯这般对待,除了最开始第一次,唐湘昔出於新鲜念头帮他撸出来外,後面几乎不大管他,堪称渣攻中的战斗机。
直到有回,苏砌恒在厕所自行解决被发现唐湘昔当下表情复杂,後来才固定帮他用出来,甚至不知又产生啥奇异念头,不许他自个儿来,简直够极端的了。
「呀──」苏砌恒尖叫着射精,与其说是精,不如说是水,丸囊内空荡荡的,堪称空无一物。睡不够,好累,可是不行「小熙」
唐湘昔哭笑不得。「敢在我床上喊别的男人名字的,你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苏砌恒勉强挪出力气盻他。「那是我外甥」
「他不是公的」
「」
唯独提到那小鬼,苏砌恒才比较有个人气,唐湘昔坏坏勾唇,亲他嘴角。「现在,再下床走三步试试」
苏砌恒:「」
他不是真傻,倘若他真走得动三步,估计唐湘昔又得把他折磨一回了。
他无可奈何,拿起手机,向丁哥发出告假讯息,不一会儿彼端回来:「昨晚总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会面全部延迟一天。」
苏砌恒:「」
丁哥是他经纪人,见过风浪,经验丰富,嘴实人可靠。他原名叫丁郡,因他体型瘦削,性格精明会打算,昵称丁满,妙的是老婆姓彭且福态,夫妻俩活似「狮子王」里头的澎澎与丁满。
唐湘昔不睬他,迳自抽屌,无情甩着去浴室净身。
苏砌恒赶时间,只得简要拿床头卫生纸擦拭,有时候不,他永远搞不懂唐湘昔这个人。
说他完全不为人想吧,好像也不是,可又确实极端自我主义。苏砌恒叹了口气,罢了,这不是他该深入了解的,他跟唐湘昔关系简单──至少明面上:一个待出头的艺人,跟手握霉体大权,演艺公司的挂名总监实际总裁,搞在一起,说白了就是潜规则。
就跟电脑游戏创建人物一样,这是他给彼此的设定。
一个界线。
苏砌恒望着窗帘,薄光渐现,他手指不觉摸上方才遭亲吻的唇角:分明前一夜不论哪儿皆被男人彻底翻弄过,可唯独此处,分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令他耿耿於怀。
热度炙烫,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