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么？”他轻声问道，声线瞬间变得无比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嗯……”

“睡着了还能说话，也就你了。”席靳南把玩着她的头发，低着头，平日里冷峻的五官，此刻竟出奇的柔和。

他越发觉得有趣，身体随意的靠在g头，慵懒贵气。

凉落此刻像只温顺的小猫，没有了那份倔强和清澈，给席靳南的感觉，也只有她的头发柔顺，痒到他心尖里去。

席靳南想了想，问道：“今天在公司，为什么不给自己辩解？”

“辩解？嗯……不要，解释了也没有用……他也不会相信我。就算相信我，他也不会站在我这边……”

“他？”

“对，他……他是，他是席靳南……”

“你讨厌他吗？”

“不……”凉落带着鼻音回答道。

席靳南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真的？”

“嗯，不讨厌……我，我恨他……”

席靳南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差点就想把她掐醒。

“在你心里，他很坏吧。”

“坏……但是也有好的。”

“好？”席靳南微微讶异的挑了挑眉，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样，“他有哪点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