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不凡应声倒地,但她没有像一般球员一样,等待球证的鸣笛吹罚,反而高叫一句,「可恶!」,就跳起来,强忍脚裸的痛楚,追向球的位置,“球是唯一一样她们不可以抢的东西”,抱着这个信念,杨不凡就像是红了眼的蛮牛冲向球。
咇~~~这时候球证亦吹起哨子,给予日弦一个自由球。
「不凡,没事吧。」安然走到不凡跟前问道。
「没事。我才不会输。力量速度不给我就犯规的人,我才不会输给她们。」不凡气冲冲的说。
自由球由队中的罚球专家中蓓处理,可惜这个自由球一射高出,日弦亦只有无*****而还,为朝进的下一个进攻作准备。
「刚才那个红色五号的表现真不错呢。看似凭一股蛮劲,仗着自己的速度来接应那个传向底线的球,但如果不是她一直留意着球场上各人的动向,敏锐的触觉和洞察力,快速的反应,是不可能做到的。还有,被两名守衞夹击,一般的球员已经借势跌下,她反而即使被侵犯也不顾一切的要球,可见她的决心和斗志。」球评员又继续发着他那如机关枪般的话语。
「可惜,这样的话,运动员生涯并不会长久的。」方安然自然自语的接下。「其他对手一定会继续伤害你的。而且这样每一刻都以全力冲刺,以身体接下冲击,对身体的负荷很大。」这正是方安然一直担心的。所以她不会每一场都让不凡当正选。但这样令不凡在每次在正选时都特别兴奋,情况好像有点弄巧反拙。「真像困在笼中很久的的狗。哈,我怎麽变得这样坏心眼的呢。」
「喂,队长,你在发什麽呆?干吗傻笑?对方要攻过来啦。」某狗正好心的对队长提醒着。
朝进能够进入决赛自然有它的道理。小组形式,one-touch的方式前进,(是指每一个球员都很少引球,反而是球一在脚,就立即交给没给看守的队友,令对方疲於奔命,难以防守,但同时亦能整体快速推进)即使只有五人参与进攻,日弦却是眼花撩乱,不知道应该防守谁才行,只要一冲过去紧逼,但球就立即被传到另一人。球速永远是比人快的,要是追球,是一定追不上的。
朝进不知不觉已经到达可以射门的位置。右翼从底线踢出一个正好到腰高度的球交给前锋。已经到达後防位置的不凡原本以为是一个高球,准备好要跳高的姿势,而在要改为用脚拦截已经来不及,只好跳起俯身插水式顶球。谁知道正好这时蓝衣前锋已经出脚射门,刚好踢到不凡的头上。
「啊!」席上的观众不禁心中一冷。「不凡!」日弦队全员更是心都好像要跳出来。此时的不凡眼前一黑,感到液体从头顶喷出,流到满面都是。心里想,“已经要完场了吧。这最後一球,我总算是守住了。”
漆黑一片的房间中,一列列的书桌整齐排着。在房间最前面有一张稍为大一点的桌子,墙壁上有一块黑板。这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