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手刚伸出却被什么不知物打中,当下痛的捂手四处张望开口骂:“哪个不要命的?给本大爷滚出来。”见眼前飘过一影,未等看清只觉脸上又挨几巴掌。换手捂着脸不敢再骂,慌张寻那影。但见一玉面俊容公子横挡在素钗面前,手一抛一接石子,一脸玩笑看着自己。世子大怒:“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管大爷的事。”那公子不慌不忙,依然玩笑道:“路不平自要有人铲,看见挡路碍事的自要踢开了。”世子更是恼羞成怒,挥手示意,一拥而上。不等近那公子身,却又凭空冒出一人影,飞身几脚便将几人踢翻在地,落稳施礼:“得罪了。”跟班心知敌不过,搀着世子爷跌跌撞撞狼狈逃跑。
“灵筠!”那仗义出“脚”公子转身怒呵:“你太胡闹了,只消这片刻,你便与人闹事。你怎知那公子是哪家显贵……”
灵筠不服,开口辩言:“大哥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惧怕权贵,我管他谁家显贵,只道他不是个好东西。随意轻薄女子。”
“你……”印平筠叹一口气:“并非我怕他们,只怕你出个好歹,如何向爹娘在天之灵交代。”
灵筠受感也不再言语。
始在灵筠身后的素钗迈出言谢,这一谢将印平筠死死定住。愣愣望着素钗,不语,不动。灵筠看出大哥反常,顺着大哥目光看向素钗,谁知却将素钗定住。灵筠方挡在素钗前时就认出眼前之人,即是那蹴鞠少年。原以为只是一翩翩少年,谁知却是如此俊秀丰神美少年。见他长眉秀目灵气存,玉面绛唇丰神有,俊容英姿堪盖世。
灵筠也被一惊,粉面如花娇嫩,香颊似玉润鲜,一双秋波胜清水,两道翠眉同柳叶,难怪大哥会如此失神。灵筠收回目,抬肘触大哥轻咳。印平筠自知失态,忙欠身打躬赔礼:“失礼,在下印平筠。”灵筠暗笑平时稳道的大哥此刻居会如此失态慌张,略带奚落:“大哥,人家小姐似未问及姓名。”印平筠面容更带难堪:“君子自当坦诚……”灵筠嬉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句话将两人闹的更是尴尬。灵筠不傻,看得出大哥对这位姑娘心有意。可偏偏大哥此刻像木头一样,灵筠无奈看来要自己来帮他。开口对素钗言道:“小姐应该也是踏青?不如我们一起斗草踏青怎么样。”素钗脸红轻语:“叫我素钗就可以。”灵筠大喜将大哥拉到素钗旁语:“那咱们就结伴共行。”苹儿这时候偏插入印平筠与素钗中间:“小姐需小心。”灵筠无奈摸摸腰间玉佩。
皇宫里,玄庭楼上。孝宗永福皇帝怀拥宠妃,眼望楼下御练场上正专为皇帝观赏举行的蹴球赛。总管太监讨好对永福说:“万岁可满意?这是禄王亲自到各地为皇上选的蹴鞠能手。”永福笑夸赞:“不错不错。”依于皇上怀里的岚妃娇声娇气道:“皇上,您看禄王多孝顺。皇上不该赏禄王些什么吗?”永福被这娇声说的全身颤栗,大笑道:“赏,当是好好赏。德儿想要什么尽管和父皇说。”立于台下右首席位一男子站起行礼叩首:“儿臣谢父皇。只要父皇开心,儿臣就心满意足。让父皇高兴本是儿子职责,不敢邀赏。”永福大为感动:“皇儿真是孝顺,朕定要好好赏你,直说无妨。”禄王又行一礼:“儿臣什么都不要。看父皇整日为国操劳,儿臣无能愧为人之子,君之臣。只求能尽绵薄之力,为父皇分忧。”这永福皇帝的确是日日操劳,但并非为国,而是日日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操劳。谁都知道这话是奉承,可皇帝就是爱听别人奉承,所以永福更是喜坏:“皇儿真是朕的好儿子。好,朕赐你今日起参议府参议。”禄王喜上眉梢,离席跪地磕头谢恩:“儿臣谢父皇,儿臣定当兢兢业业,不负皇恩。”
左首席太子洛,牙关紧咬,嘴角抽搐,却又不好太明显表于面上,强忍着笑语:“皇弟此后我们不但是兄弟,父皇的儿子,更是父皇的臣子,同僚。”德王起身向太子拱手:“愚弟以后还要多向皇兄学习。”坐在太子下方的右相周继世轻拍拍了洛的手以示提醒:“太子需忍耐,莫表于面上。”边说边拱手贺喜禄王,太子低语:“国丈,我该如何是好。”周继世轻语:“看来这禄王已准备插入政事,下步该是拉拢大臣,以后不可不防。”太子冷言:“我这皇弟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说罢举杯笑脸对禄王:“德儿,皇兄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可要共同为父皇分忧解难。”禄王举杯笑:“那是一定。”永福容颜大开:“好,真是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