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说相声,这还真是难住我了,我对相声的了解,也就止步于相声的四门基础功课——吃喝嫖赌……”
台上,王小白说着,起初还挺正常,可是谁知道下一个当口,这包袱说来就来,让两个专业的相声演员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唉,您等会儿吧!”还好,老郭的本能反应拦住了。
“怎么了?”
“这相声的基础功课哪就是吃喝嫖赌了!”
“那是?”
“说学逗唱嘛!”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改了?”王小白讶然的说。
“哪就改了,一直都是这个!”老郭一口咬定的说。
“哦。”他恍然大悟,随后又继续说:“大家伙可能都不知道,我和虞乾老师认识很早,私底下交情也不错。”
“好哥们嘛。”虞乾笑着说,其实俩人这是第一次见面,但相声演员向来是出了名的胡说八道。为了一个包袱,能从祖宗八辈儿开始攀交情。
“虞乾老师的三大爱好大家伙也都知道——”说到这里,他把手放在耳朵上,做出一个喇叭的样子。
台下的观众很给面子,大声喊着:“抽烟,喝酒,烫头!”
“都不齐,来,再来一遍!”王小白乐呵呵的说。
“抽烟,喝酒,烫头!”
台下的观众们继续跟着大喊,声音整齐了不少。
“看来这消息传的够远的。”虞乾笑着说。
“哈哈,说起这个,上次有一回我跟虞乾老师一起喝酒,虞乾老师喝多了,非要邀请我上家做客。虞老师这人大家也都知道……”
“为人热情。”老郭在一旁捧着。
“——假客气。”王小白一脸不屑的说。
“好嘛,遮不回来了。”老郭哈哈一笑,自己也被他这个包袱给逗乐了。
“当时虞老师也喝多了,我想也好,把人虞老师送到地儿我再回去。回到家,进了屋,虞老师就想跟我显摆显摆他那新买的房子。”王小白说着,随后又比划着,一副醉醺醺的口气说着:“小白,来,你看看这个,冰箱。”
“哦,冰箱。”老郭用清晰的口音重复着,免得观众听不明白。
“我那也是有钱。”虞乾跟着自黑。
“这,彩电!”
“彩电。”
“我也是喝多了,有俩遭钱不够显摆的。”
“这就是客厅,走,我领你上我家卧室看看。”王小白学着虞乾说话。
“卧室?”老郭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惊讶中又透着期待。
那种贱不楼搜的样子,让观众们笑的前仰后倾。
“我这是真喝多了。”虞乾一脸无奈,没法拆台。
“我当时也跟你一样,惊得不行,这么私密的地方我去合适吗?后来我转念一想,也好,把虞老师扶到床上睡了,我也就回去了。”
“挺好,挺好。”
“咔,一开门,小白,看到没,这床。”
“这也值当显摆?”
“床上这女的,我媳妇!”王小白说。
“我的天哪,虞老师是真好客。”老郭笑着说。
“我这是喝了多少啊?”虞乾特别无奈。
“这床上这男的,我……”王小白接着说。
“呵,破了案了!”老郭惊叹着。
吁!
顿时,全场沸腾。
王小白这个包袱彻底响了,全场给了最高规格的回应。
听着下面的掌声和欢呼声,王小白笑着说:“俗话说,理不歪笑不来,说相声这些都是假的,您可别真信。”
“那是。”
“但是我申明,虞老师家的都是真事。”王小白转头又说。
“嚯,到了都没饶过我。”虞乾特别无奈。
“虞老师真是一不错的人,对待同行谦虚有礼,对待后辈也是关爱有加。”
“那是,人品这没得说。”老郭说。
“感谢您二位捧我。”虞乾作揖。
王小白继续说:“据我所知啊,这虞老师也是一个很赶时髦的人,听说您最近迷上推博了?”
“咱也得接触新鲜事物不是?”虞乾笑着说。
“有一天,虞老师正在台上说相声,新买的一包烟落在一旁了,这下可算坏了事。说相声里那能有好人?把这些说相声的琨吧梱吧,先杀后审,不带有冤假错案的。”
“嚯,说个相声多大罪过。”
老郭无奈的苦笑着说。
“那我这是发生啥事了?”虞乾将节奏拉回来,说。
王小白说:“这一下台,一盒烟全没了。不用猜,准是后台那帮小子(念zei)拿走了。”
“这是在跟我逗乐子。”
虞乾说。
“虞老师看见烟没了也不急,拿起手机,啪啪在推博上发了一条推博——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这是在点他们。”
老郭说。
“那结果呢?”
“没五分钟,虞老师的媳妇发来一条短信——对不起!”他像模像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