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说:
不是很清楚,但是感觉好冷。
视线很模糊,可是我很清楚自己还活着。
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景象,让我不禁问自己,这是哪里
不过这问题没有骚扰我太久,因为脑袋发热十分疼痛,我根本无法专心。
好像有很多人在替我担心,因为我听见有不同的声音一直说着,没事吧
自己明明才刚清醒却又很想睡,所以我闭上了眼睛没给回应,再次沉入梦乡
「女爵」
「妃亚女爵」
「女爵您没事吧」
熟悉感与记忆重叠的类似景象唤醒我,我哼了声不自觉得摸头起身,头很痛,我看旁边的大臣是自己认识的人不过突然想不起名字,忘了自己原先要说什麽,环看四周自己好像还在那个翡尔啥的王国,我痛苦哼了声:「呜呃哪里啊」
「翡尔翠啊,女爵」旁边那瘦巴巴的大臣慌张说着:「您怎麽了头还很痛吗有没有事这里是翡尔翠安排给您的房间,您忘了吗您这几日待翡尔粹是住这的。」
「嗯知道,我发生什麽事情了大臣你名字我突然忘了。」头上好像有绑绷带,我闻见了一种清凉的药膏味道,头部的伤口感觉麻麻的。
「刻。」他很简短的说:「您在後花园散步时被园丁调皮的儿子打到了,记得吗」「我直接昏过去有可能记得吗」不小心搔到伤口我闷了声,放下手:「那园丁的儿子是把我认成入侵者还是不喜欢外来者啊」
「都不是。」刻大臣帮我把绷带给重新用好:「是那园丁的儿子恰巧跑到後花园玩什麽铁球,结果丢歪了您刚好在那就被砸中。」
「我该庆幸自己运气好才被球砸中,还是该去骂那孩子」我接近瘫软在床上,刻大臣挑眉看我:「要骂那孩子也行,翡尔翠的王子已经把那孩子先暂时留在宫内等着给您赔罪。」
「这样喔」我呼了口气:「那把他叫进来吧,给我赔罪。」
「好的,但是在那之前请您先批上棉被假装取暖。」刻大臣把棉被拉高还特地多拿了两张毯子盖在我身上,我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後又碰到伤口喊痛,刻大臣巴我头一下後就出去了。
我呆呆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突然有点想不起来为何这些事情都是他这位「大臣」帮我做,而不是「仆人」。
看着窗外,已经在飘雪。我无意识的想到两个字大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