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自渎过,不仅是没碰过女性的器官,甚至连手yín都不曾有过,虽然知晓性事该怎幺做,对这些都一清二楚,但就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几乎从懂事起就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与工作上,衰颓的母家全靠他一人支撑起,工作之外也没有精力再去谈恋爱或是干脆直接的发泄.
直到遇到这人
周夷业微微压下身体,让甬道起身来,好看得加清晰,眼神贪婪地在顾敛修肌肤上滑过,对盛廷视而不见.
两人换了几次姿势,最终顾敛修把自己的男友压在树上操弄,chōu_chā的水声离他很近,周夷业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心地后退几步,盯着树影间隙中顾敛修隐约可见的小腿.
待两人结束,他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不知何时拉开,性器甚至未经抚慰便已射出,在布料上留下乳白的浊液,至于自己的花穴内裤已经湿透了.他灌了几口水,然后低头蹙眉擦拭着,感觉身体内部又酥又痒,需要什幺东西狠狠搔刮一般.
如果顾敛修操的是自己
他再次咽了一口水,喉头滚动一下.
这次偷窥后的一个月,他的结婚请求被送到了顾家,得到了对方无可奈何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