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王蟠在专门招待亲近人等的庆贺酒席上,亲手给他敬酒而直言不讳的话说就是:
“和尚啊,俺从来就不晓得洗城和吃大户,还能做出这么多文章和花样道道来呀。。”
“真是白瞎了俺们这好些年岁月了啊。。都错过了好些个东西啦。。”
然后,他才看着一众心有戚戚然,或又是深以为同感的部下,由衷的回忆道。
“须知晓,以前咱们义军破了城之后,都是放手抢他娘一番的先,”
“有啥鸡鸭猪羊都通通宰了饱吃一顿肉食,再做打算呢”
“有什么东西和进项,也都是混同在一处随便使用”
“却没有你这般的精细规划和长远编排的手段。。”
“不愧是有见识的读书人啊。。想的就是周全”
好吧,为什么周怀安觉得这话很有点贬义的意味;不过,王蟠关于推广这种模式的这个想法,却被周淮安以运作还不算成熟,尚有许多对方需要应时变化和进一步改良为由,给建议暂时放一放了;
当然了,事实上周淮安只是想籍此集中手中有限的资源,来锻炼出一只规模较小,却比较有执行力和综合应变能力的特殊队伍,为自己将来的预期计划打掩护而已。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这支特别队伍的存在,将这种临时的便宜之权,在自己的手底下给变相的延续下去。
有的时候一支jūn_duì的战斗力上限和增益,可不仅仅体现在面对敌人的勇气上,同样也是可以表现在内部的执行效能和组织架构的加成上呢。虽然他身处的是普遍粗鄙不文的农民起义军当中,但是基础极低的也意味着,更大的改善空间和自由发挥的余地,乃至更加丰富无限的可能性和发展方向了
周淮安甚至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隐隐的成就感和乐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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