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旗,你那什么眼神”他一转脸看见我站在他后面挠墙,吓了一跳。
我泪流满面的指责他:“蔡助理,你不厚道“
蔡奇大奇,问:“哪里不厚道”
我颤抖着手,沾了一把自己的小泪,和着口水,将头发给整了整:“你一个人去莫道装小资,装钻石也就算了,凭什么今天天悦的大金gui来,你把我整成这副摸样”
我身上还穿着他的改小号制服呢
蔡奇好笑,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放心,红旗,照着正常人的眼神看来,你穿制服要比穿礼服来得和谐,除非你非得换上你的黑唐装”
我回他一个冷脸。
“唉,不但大金gui要来,听说翔实的小金gui也要来,红旗,你可要选好了,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意味深长的看我。
太荫险了,在这时候才告诉我
要是知道宁墨也来,我非得把自己收拾得跟高级精英一样,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灰头土脸。
“是不是特别后悔今天没有好好装扮”蔡奇萧咪咪的看我,伸手捏捏我翘起的领角。
我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去,默默的收拾会议席上的纸杯子,每一个纸杯都放下去些许茶叶,到了宁墨那里,我忍不住将茶叶揉成了茶末。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叶红旗,这次天悦和翔实打算携手开发新项目,作为助理的助理,估计你有大把的时间和宁墨重修旧好”
我一转身,用愤怒的眼神瞪他:“蔡助理,工作的时候,不要谈私人的话题”
他挑挑眉,又耸耸肩:“我以为你会希望和我一起负责这次新项目的助理工作将那一分的差额给补齐”
新项目的助理工作转正的机会
都好有诱惑力
“我以为你希望让翔实好好见识一把天悦的强势让宁墨看见你不同以往的一面”
我转过脸,捏紧拳头,全身的血掖都在澎湃。我感觉到自己的拳头都在不停的颤抖,我憋了太久,总希望会有一个渠道,能让宁墨感觉到我不是他想的那样,我该有自己的能力我该有自己的魅力
“蔡助理,让我去,请让我负责这一次的跟进我一定会好好的协助你,做好助理工作”
蔡奇愣了愣,突然拍桌子大笑:“红旗,我骗你玩的呢,你看你认真的小样,天悦和翔实怎么可能携手开发新项目”
太恶劣了
太伤害人了
凭什么他就可以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巴,不可原谅我闭了闭眼,一伸手,抡起讲台上的话筒就丢了过去。
嗡话筒砸在蔡奇的头上发出很大的轰鸣声。
殷红的鼻血顺着他的人中缓缓的流下,我看见蔡奇同志伸手只擦了一巴掌的鼻血,就立刻双眼直对,神奇的大叫了一声,缓缓的瘫了下去。
动作缓慢而优雅
噗嗤,我的汗毛刹那间就竖立了突然想起他其实还是个文弱的小青年,我这么抡圆胳膊,发力的一抽,会不会将他直接就抽成了脑残
“蔡,蔡助理你挺住”我一把抓起他的双脚,使劲的向门口拖动他的身躯,我得救他,在成为精英之前,我还不能背负刑事案件
“嗷叶红旗你”
噗嗤,我一转脸,就看见蔡奇同志颤抖的手指,和再次缓缓闭上的眼,omg,临近会议室大门,我忘记有个小小的台阶了。
蔡奇同志,你挺住了
我奋力一脚,踹开会议室的大门,单手抓着蔡助理的脚踝,将他一个抡臂,甩出了大门。大门之外,站着西装革履的黑衣精英们,看见我单手甩出蔡奇,齐齐的后跳了一步。
大家的眼睛顺着蔡奇断断续续滴落的鼻血,延伸进了会展中心,不约而同,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站在最前头的精英同志,皱着眉头,冷着脸,看着蔡奇血流不止的鼻血,脸色越来越差。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负责会展的人出来”
我苦着脸,举起手来,打着哆嗦会他:“报告,负责会展后勤的就是我们俩”
“现在怎么一回事”他眼底有着薄怒,“会议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客户都已经在楼下的大厅了,现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哆嗦着嘴唇,指着地上的蔡奇,断断续续的解释:“工工伤,话筒从台上砸下来了”
“”黑衣的精英们都石化了,齐齐的看了看躺在会议厅门口的话筒,一起沉默。
许久以后,我听见有微弱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报告总经理,十级地震,都震我脸上了”
o,居然是天悦的太子爷我完全没有搔首弄姿的心情,只能泪流满面的转过脸去浑身抽搐,蔡助理,你真脑残了,这理由也亏你掰得出来的
所幸天悦的太子爷并没有深究,只是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带着那票精英,走进了会场。
“红旗,放掉的血有没有两”
我大叫一声,差点跌倒,蔡奇同志正用他沾满了血渍的手,巴住我的大腿,一点一点的爬了上来。
半张脸血淋淋的,跟日版女鬼一样。
要不要这么惊悚啊拜托,你站起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柔若无骨
我默然的看他一点一点的直起腰来。
“红旗,我头晕”完全直起腰前,他已经勾着我的脖子,扑在了我的脖颈之中,“我要补血”他荫森森的笑,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像个正牌吸血鬼一样。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正要拍下去。
“叶红旗,你们在做什么”
哎我举着巴掌,挂着蔡奇转过脸去,奇迹般的看到了一脸铁青的钱铎,以及面色冰冷的宁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我又活过来了,烧终于退了otz,就是浑身脱力
对于文下打负分的,大家无视吧我向来同情酸溜溜的人类,当然,我既不会去投诉也不会在文案上注明不喜欢此文的点叉,因为看不习惯我的文的人,绝对不会看到那么多章节以后再负分。有意或者无意,明眼人一眼都看出来了。不过,这文也算破我的记录了,没有上任何榜之前就有人来砸负分,荣幸至极。 o ,瓦早就知道了,比赛或者是上榜或者是同志们帮我去论坛推荐,肯定就会招致一些酸儒过来砸负,╮╯╰╭,没有办法,天要下雨,别人要打负分。
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打负分的同志们,适可而止吧。实在不想再就纠结这个事情了。
part16
钱铎还要说什么,给宁墨狠狠的拉了一下。
“叶红旗,你也不过如此”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宁墨有些冷淡的声音。我认识他那么久,就算是最后分手,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就好像是西伯利亚突然袭来的寒流,将我每个毛孔都冻结住。
我曾认我的心里掀起了十二级的台风,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在将所有的话说得那么绝以后,还能这样冠冕堂皇的指责我
“宁墨”我大叫一声。
宁墨顿住了脚,转过脸来看我,我的手臂上还挂着流淌着鼻血的蔡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刚刚还能自己站立,现在整个都倚我怀里了。
“什么事”宁墨冷颜看我。
我闭了闭眼,我听见自己有些发冷的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为什么要解释他根本也不会稀罕我的解释。
我这又是习惯性的犯 贱
宁墨的眸子闪了闪,冰冷之气渐渐的缓和下来。我冷着脸和他对视。
“真的,宁小总,不是你想的那样,红旗她憎恶着我呢”蔡奇同志用很严肃的神情帮我解释,用很哀怨的眼神看我,伸出手来很暧昧的掐了我一把小腰。我怒,一把拍掉他的手,狠狠的瞪视他。
“哎哎哎,红旗要恨死我了,我不该杵在你们之间的,我这是走不开啊,这都是命,你该怨我的”他满脸的哀怨,以王宝钏的痴情掩饰他骨碌碌转的眼神。
小样,还在撒谎,我咬着唇,差点被他逗笑出声。
他回头看看黑了脸的钱铎和宁墨,一边解释,一边挣扎着从我肩膀上撑起身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他,他正用一种非常痛苦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擦着鼻血,抖着手撑着头,重新独立的站立起来。
不得不承认,蔡奇同志的演技又更上一层了。
我索性一拉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整条胳膊都扛在肩膀上了,我转过脸去,昂起头来,对着宁墨又道:“不管是什么情形,你都没有资格来指责我,宁小总”
我早就脱离贱格的苦海,向人格化迈进了,唉,俺终于进化了
宁墨的眸子黑沉沉的看来,转瞬又结了冰,他沉默着扫过搭在我肩头的那只胳膊,抿了抿嘴,微微一勾嘴角,一扭头就往会议室走。钱铎在他身后频频回头,我瞪他一眼,挂着蔡奇华丽的转身。
蔡奇同志被我甩得连连干呕。
“喂,叶红旗,这样好嘛”蔡奇敲敲我的头,很小心的问我。
有什么不好啊,这样最好,他做他的宁小总,我做我的叶红旗,他管不着我,我不去管他。
这样最好
我默默的挂着蔡奇往公司的医疗室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蔡奇突然呻 吟了一声,以手抚头。
“蔡助理,你又有什么事”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他嘻嘻的躲了躲。
“哎,红旗,要不呆会你输两 给我吧,我这几天正好是每个月不舒服的时候,不能缺血”
噗嗤我一口口水差点喷出去。
蔡兄弟,蔡壮士,难道你是大姨夫来了
他理直气壮的撑头,回头看我:“你想什么了,我是早产儿,身体本来就比别人虚弱,不能见血,也不能随便流血”
他想了想,又补充:“红旗,我很想将你立刻转正”
哎蔡助理七窍全通了,居然思想走正道了我惊喜的看他。
他亦惊喜的看我,拍拍我的手道:“我突然想到,放一个活动血库在身边,那感觉不要太好哦”
╮╯╰╭,算我白称赞他了,蔡助理从来就以三观不正为荣。
会展据说办的相当成功,蔡助理同志什么都不灵,唯独一张乌鸦嘴超级灵验,一语成谶,经过这次会展,翔实突然转了念头要和天悦合开同一个项目。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滋溜着大茶壶里的铁观音,一个刹不住,全部喷到了对面桌上。
蔡奇铁青着脸,挂着水滴,抬起头看我。
我讪讪的指给他看:“蔡助理,看,彩虹”噗嗤,我们俩坐在窗口,刚刚我那口喷墨,倒真的喷出七彩的光晕来了。
他荫森森的对我摇摇手指,似笑非笑:“叶红旗,你要不要看绩效考核成绩”
绩效考核我立刻屁颠屁颠的捧着大水壶凑过去看,满屏幕的绿色字体,临到我和另外一位仁兄这里,就变成了红字。
我定睛一看,红是有道理的,因为我和他的积分同时是七十九分,都是缺一分的料。
“蔡助理,你不是说会给我最后一分的嘛”
蔡奇用修长的手指弹弹键盘,抬起头来,突然对我微微一笑,真是那个春光明媚啊:“叶红旗,我说如果布展弄的好,给你多一分,你觉得这次布展,你做得很好”
我看看他额头上的一块青块,很羞愧的低下头,很谦虚的回答他:“蔡助理,没有做到最好,但是已经初步达到了更好”
“”蔡奇怒极反笑,居然朝我点点头。
“叶红旗,二取一,看公司论坛的投票,和大家的跟帖留言,为期三天,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你看着办吧”
这难道是超级女生
还是演变成了有奖比赛otz,为毛会这样跟帖投票,这需要多大的人缘率啊
我甚至都不知道有公司论坛的存在
“蔡助理,公司论坛在哪里”我呼的站起来,蔡奇的眼抬都没有抬,冷笑一声:“你现在才觉悟,来得及么还不如好好的工作,尚且有一丝的希望”
我完全用错方向了,我该自力更生,勤奋刷帖,而不是屁颠屁颠的给蔡助理做小妹。
我错了,我耗费了青春和时间,都赔在这个荫险小人身上了。
蔡奇收拾完手里的东西一抬头,眼睛一眯,突然勾勾手指头,对我邪邪的一笑:“叶红旗,你知不知道有种行为叫刷帖,还有种行为叫诬陷”
他意味深长的看我,我跟着他也意味深长的挑眉,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锉锉牙,砰的坐下来,开始寻找传说中的公司论坛。
果然,刚打开公司论坛,就看见那上面贴着我和另外一位仁兄的大头照,像两个通缉犯一样。
那位仁兄,我居然还很眼熟。
“我靠,居然是柔弱兄”我颤抖着手点开投票机制,果然他那篇稿子下面已经贴了不少帖子,大多数是公司同事的赞扬之辞。
我背过脸去用头撞桌子,这几天我都把精力耗在蔡奇身上了,公司那十二钗,除了见我就泪奔的垃圾兄,其他的对我都是客气得过头。
我不指望他们能给我任何赞扬了。
“哟西,拼了”我卷起袖子,大吼一声,开始替自己刷帖子。
每一个帖子我都披上了不同的马甲,从清洁工人到部门助理,我每个都cos了一遍。
整个将自己夸得就跟天上的灵芝草一样,光辉无比,连圣母都抵不上我一个衣角。
刷完自己的,我觉得尚且不足,决定潜伏着去跟柔弱兄的帖子。
都刷些什么呢我咬着手指头苦思冥想,蔡奇抱着臂,从桌子后面踱了过来,看我拼命地跟帖。
真正是十指翻飞,超级迅猛
“哇靠,叶红旗,偷卫生纸的事情你也赖到人家小宋头上”他低呼一声,指着我的帖子。
我扭头,用迸发的眼神看他。
回过头去,继续黑柔弱兄。
诸如:吃饭用公众的汤水洗盆子。定期席卷公司内部的卫生纸还有,长期占用公司资源,复印个人简历
我越写越哈皮,将自己进公司以后做的所有牛b 的事情都给贴文弱兄那里去了。
蔡助理惊叹:“叶红旗,我真是低估你了你还有更无耻的事情么”
我荫森森的九十度僵直着转身,朝他嘿嘿一笑,顺手打上:长期收集各人的隐私报告,于公司内部散布
那帖子贴上去不久以后,我的内心就受到良心的谴责。
话说,之前,我已经在笔试的时候,陷害过柔弱兄一次了,这次这样陷害他,用自己的行为去诬陷他,也太不地道了。
“叶红旗,难道今天你要加班”
哎下班了我抬起头,用一副痛苦的样子看向蔡奇:“蔡助理,我感觉我的良心在鞭打自己”
蔡奇撇撇嘴:“那要怎么办,还有五分钟就要截止跟帖了结果明早会公告出来“
我大义凛然的握拳,对着蔡奇道:“蔡助理,我始终达不到你的深度,我决定放弃诬陷宋司。”
他托着下巴,伸出只手来示意我:“唉,请自便”
我闭着眼睛,在论坛截止前的最后两分钟内,终于忍不住披着马甲,颤抖的打上了一行小字,就紧挨着刚刚刷帖后面:以上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柔弱兄,我尽力了
当,论坛的倒计时跳了一跳,终于留言框给锁了起来。
我嘘出一口气来,瘫坐在椅子上。
蔡奇用非常同情的眼光看我:“叶红旗,你玩完了,你玩完了”
我瞪他,怒吼:“老子力求问心无愧”
他缓缓的摇摇头,咧开嘴无声的笑:“唉,红旗同志啊,你难道不知道公司论坛的ip 都是固定的么”
哎,那又怎样
我回他以大无畏的眼神。
他拍着桌子大笑,点开我的页面,我只瞄了一眼,差点就从椅子上载下去。
我看见满页的留言下,特地显示出来的鲜红的ip 地址,那么惊悚,那么扎眼,都显示了出来。
妈的,这个系统是谁做的
不要拦着我,我要掀桌子
“叶红旗,你知道吧,通常你这种行为只有一个名词可以诠释”蔡奇笑眯眯的抱臂看我。
我泪流满面的挠荧屏。
“那就叫精分”
我忽得一下站起身,抡起胸牌就要抽蔡奇,“要不是你让我刷帖,要不是你让我诬陷,我就不会这么丢人”
蔡奇一摊手,躲着我大笑:“红旗,你真没有耐心,我那句话还没有说完了,有一种行为叫刷帖,有一种行为叫诬陷,对于一个五好青年来说,这都是不对滴”
嗷,我直接撞桌子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有朋友抱怨这文有点情节发展慢,事实上,红旗比较迟钝,所以她的感情发展应该是慢慢的量的变化,然后才能质的飞跃。太快的话,估计会很突兀。
另,谢谢大家留言支持,居然还炸出了不少潜水的老读者,哈哈哈。
摊手,以后宁墨的戏份或者说钱铎的戏份会逐渐多起来,现在仍然贱格蔡奇为主,╮╯╰╭。
part17
我终于顿悟了:宁墨是用眼神杀我蔡奇是用软刀子杀我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我最无辜
想明白以后,我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叶红旗,你去看看论坛结果呢”刚一上班,蔡奇同志就跑来朝着我眨了眨眼。
我冷笑一声,啪的放下手里的大茶壶,朝他一挥手,很有骨气的回他:“不必了,蔡助理”
老子被刷下来的时候,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哎,你淡定了”蔡奇用看那美克星人的眼神瞅我,“哎,红旗,你要是早跟在我后面历练,就不会被宁小总耍成那样”
我嘿嘿对着他笑,端着大水壶水走到他身后,一抬手,都撒他头上了,骂人都不带揭短,况且是调侃。
蔡奇,我忍你很久了
蔡奇同志石化了,在夏日的阳光里,沐浴着倾盆大雨,满脸满身的水渍,头上还顶着一捧茶叶。
“叶红旗”他伸出大拇指,对我笑。
我一挑眉,回应他的挑衅:“什么”
“你牛,纯爷们”他抽出张纸来擦脸,好像也没有特别的生气。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特大号纸箱,开始收拾我的行李,从隔壁桌的盆栽一直收拾到蔡奇桌上的茶叶罐,整整一大盒。
蔡奇的眼角跳了跳,伸脚踹我的屁股:“喂,都不看看结果么”
我边收拾东西,边嘿嘿的朝他冷笑,当我三岁小孩哪,哪有这么耍着人玩的,我都彻底精分了,还能在这种正常场所工作么
我该去南京的随家仓加床铺
搞得好,还能进脑科医院. 房,就冲我这种才貌俱佳的资质,绝对能在精神病人中独树一帜
我跟你混什么混哪这叫人才浪费
“你该死哪就去哪,滚蛋离我远一点”我伸脚回踹他,捧着特大号的纸箱,就往玻璃门外走。
蔡奇慌了神,冲过来拉我的胳膊,弯腰看我的脸色,赔着笑脸:“哎哎哎,红旗,真的生气了啊,你别走啊 我跟你说啊”
我理都不理他,捧着纸箱,开始狂放的唱歌:“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蔡奇就跟我后面,一路小跑步,边跑边压着声音劝我:“叶红旗,别唱了,今天天悦的女老总要巡视,听到你这么唱,十个蔡奇也保不住你了”
我回头冲他咧牙,就我这样还需要你保,还在做梦哪,难道我被耍的不够多么
“苏总”一拐弯,跟在我后面的蔡奇立刻刹住了脚,恭恭敬敬的冲着迎面走来的中年女士打了个招呼。
“叶红旗,叫苏总”他踢踢我的脚。
那位中年女士大概四十来岁,穿得很是优雅,一身珍珠白的套装,脖子里带了个细细小小的铂金项链,稍稍圆润的手腕上,套着一只水灵灵的翡翠镯子,蓬蓬松松的大卷发,从肩膀那里落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
我没有反应过来,转过头去,对着蔡奇直愣神:“哎,什么”
蔡奇一踢我膝盖弯,我扑通一下整个小腿一软,就给那位女士给爬了下去,那只大号纸箱也给我摔了出去。
纸箱里面的茶叶罐咕噜噜顺着惯性滚了出去,直到碰到了那位苏总的脚尖,才停了下来。
“哎好眼熟的茶叶罐”苏总弯起腰,从地上捡起茶叶罐,在手里把玩,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蔡奇,嘴角蕴着一丝笑意:“蔡奇,我记得这是你从我家上周拿走的铁观音吧”
蔡奇嘴角抽了抽,难得保持沉默。
我匍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全集团上下,其实只有一个女老总,也只有一个苏总,她就是天悦的大boss
omg,我居然忘记有这茬了。
“苏总好”我用天真无邪的笑容由下迎上苏女士,我得笑,还得笑出山花烂漫的纯情。
考验我的时刻来了我得振作
“哎,你是不是就是蔡奇的小助理”苏总笑眯眯的蹲下来,和我对视,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长得挺可爱的”
我干笑着看她,谦虚:“应该的,应该的”
她嘴角弯了弯,抬头对着蔡奇挑挑眉:“蔡助理,昨天就是替她求情”
蔡奇用一种很无奈的表情点点头,抿着嘴继续扮沉默。
“留下她可以,不过我有条件”苏女士笑得那个销魂啊,整个让我酥麻了好一会。
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这么纠结的笑容,实在是人间悲剧。
“我要你立刻搬去我那里”
蔡奇很为难的看看我,又转过脸去,手插在口袋里,歪着头思考了好一阵,终于妥协:“下个月中旬我搬过去,之前不要想了”
“真听话啊”苏女士立刻眉开眼笑,伸出一双魔爪朝着蔡奇粉嫩的小白脸上摸去,摸完脸蛋摸耳朵,摸完耳朵摸下巴。
我靠,还有完没完
要不要这么奔放啊
像我这样从小纯洁,长大蠢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