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得想想办法,不然刚从这身体里苏醒过来又极有可能被生生玩死,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又能有什幺办法
脆弱无力,任人鱼肉.
这一洗就洗了两个钟头左右,也是古代的一个时辰,赵毅才算是被彻底清洗完毕,让人卷着被子带到一个房间里扔进床上.
自他睁眼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这里就不该有羞耻心,没过一刻,不仅包住他身体的床单被取走,双手还被绑在一起固定在脑后,下肢则面向床外屏风的方向大开,让胯间的动人景色在人前一览无疑.
之前曾玩弄过他下身的年轻男人绕过屏风朝床边走了过来,他此时身披一件火红色的长袍,由一根细长的腰带松松系住,里面什幺都没穿,行走之间,隐约可见胯下沉睡的巨茎.
男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站在床沿,立在赵毅被迫大敞的胯间,自上而下细细来回看了片刻,最后视线停留在赵毅的脸上,与他对视.不知是从赵毅的眼中看出什幺,男人眼中的笑意深,他轻轻抬手,在丫环的搀扶下跨上床,一脚曲起斜躺在赵毅的身侧.
男人的视线仍盯着赵毅的双眼,懒懒靠在膝盖上的右手又是一抬,原本立在一侧的一名丫环立刻自其他丫环手上托举的托盘上取过一个盒子打开,取出软膏细细抹在自己的手指上.
赵毅只看了一眼这个丫环,便又把视线移回躺在他身侧的男人身上,现在他嘴里已经没有东西堵住完全可以说话,因此他尽量平静地对该男子说:“这位公子”
吐露的声音格外的陌生,仍未变声的嗓音依旧清脆,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饮水或别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听闻他开口,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