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这种丑事,司南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是做到的?
贺军五人一脸怪异的看着司南。
打人别打脸,骂人不揭短。
贺军装作无事的问道:“行了啊,赶紧说说伯牙的丰功伟绩吧!”
转移话题的贺军,迎来了孙阎王四人赞许的目光,太及时了,不然真怕憋不住笑出来了。
司南也没发现贺军五人的异常,看向远处李伯牙的背影,追忆的娓娓道来。
“你不得不承认,张子期的颜值,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能打的,而大学嘛,荷尔蒙增发的时期,遇见张子期这么个人,谁能不动心?”
“所以本就是以护花使者的份考进魔戏导演系的伯牙,想当然的就和张子期的追求者对上了。”
“起初伯牙还是很注重影响的,摆事实讲道理,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结了婚的都能被挖墙脚,更何况还是男女朋友这种不稳定的关系,哪怕张子期对李伯牙死心塌地,但别人可不这么想。”
“挥锄挖墙,我辈狼友之本能。”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张子期不胜其扰,伯牙是忍无可忍,于是就约架了,开始是一对一,慢慢演变成一对多,最多一次,是李伯牙单挑七八人。”
顿了一下,司南玩味的看向彭小鱼:“结果你看到了,张子期和伯牙结婚了,还生了我干儿子豆豆。”
贺军五人一阵沉默,可司南继续加码道:“我和伯牙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像我们这种家庭的人,业余活动太多。”
“别多想,没那些‘快活奢靡’的事,我不敢,伯牙更不敢。”
“在魔都着一亩三分地,我和伯牙港乱来,没开始就会被抓回去的。”
贺军五人笑笑,莞尔的瞅着司南。
孙阎王坏笑道:“我们可没多想,倒是你自己说的多,莫非……”
看着贺军五人坏笑的样子,司南也是光棍:“对,我那会儿青期,想想怎么了?有贼心没贼胆,怂是怂了点,但我仍是少年,我骄傲了么?”
贺军五人笑笑,示意司南继续说李伯牙的事。
顺坡下驴,司南也知道再说下去就有点虚了,所以顺势的继续说着李伯牙的事,可一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不是不好说,而是之前被孙阎王打断,司南的思绪也有点断了。
想了一下,司南开口道:“我和伯牙那会儿的业余活动,为了安全,都是在各个俱乐部,什么击、散打、马场这些,而这其中伯牙混的时间最长的,就是散打俱乐部,一直到上大学了也没中断过。”
“算算看,伯牙练散打也有十几年了,也就和张子期结婚后,才断断续续的终止了练习散打,可十几年的底子,谁敢无视了?”
司南的目光直指彭小鱼,彭小鱼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肯定着司南的话。
不说别的,就他自己健到现在也要有五六年了,各种健器材见过没见过的,只要一上手就能玩得转,所以李伯牙十几年的散打经验,彭小鱼可不敢小觑。
即便长时间没练,有着十几年的经验打底,李伯牙也是用不了多久就能捡回来,所以和这种状态下的李伯牙撕名牌,彭小鱼也想到了况差不多的吴泾。
能不能撕得过不知道,但李伯牙肯定很难对付就是了,甚至彭小鱼笃定李伯牙会比吴泾更难对付。
要知道他和吴泾撕名牌,可是有着一个比之更熟悉撕名牌的优势,但这个优势放在李伯牙的上,显然是不适用的,毕竟撕名牌可是李伯牙想出来的。
彭小鱼沉默了,而贺军四人也是低头一叹,连最强的彭小鱼都拿李伯牙没办法了,那第三季无尽挑战……
越想越心凉的贺军几人,最后同时幽怨的看向了孙阎王。
对此,孙阎王也是气笑了。
“好嘛,现在怪我了?当初我拿许愿卷有要求李伯牙成为第七位成员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有谁先见之明的出来阻止啊!”
面对孙阎王言之有理的质问,贺军四人继续甩锅,齐刷刷的看向了司南。
哈,轮到我了?
司南无语的给了贺军几人一个白眼:“别看我,我是清楚伯牙的厉害,但能正大光明的和伯牙对抗一下,你们觉得我会怂么?”
好吧,的确如此,司南和李伯牙的相相杀,贺军五人都是目击证人,但凡有点机会,司南总会飞蛾扑火的招惹李伯牙。